师墨随意吃了些严谨留的饭菜,随后两人趁着夜色,去了一趟牛棚,说了师翰师林的事。
师家人没有料想师墨两人会这么晚来,昏昏欲睡时听了消息,瞬间清醒,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师墨没有停留太久,留下纸笔,让他们写信,到时候她会带过去,然后和严谨离开。
知道爸妈哥嫂肯定会没了睡意,用精神力给他们助眠,保证他们一觉到天亮。
翌日,师墨又进了空间,她要多制些丹药,和适合哥嫂侄子们用的普通药丸出来,炼药对她来说简单许多,一天时间,足够她炼制出足够的普通药丸。
严谨仍旧带着俩崽子忙碌安排,期间季慧芳来过,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严谨说没有,季慧芳想着让两个孩子留下,她帮忙照看,反正冬天了,也没活干。
别说俩小崽子不愿意,严谨也是不愿意的,兄妹俩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总会或多或少的受些伤,他们是真怕了。
委婉的拒绝了季慧芳的好意,季慧芳也知道小两口的心情,没有多劝,保证一定会照看好屋子。
送走季慧芳,严谨带着俩崽子和大黑小黑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遗漏,才钻进厨房做饭。
他的手艺没有师墨好,但也能入口。
多蒸些包子馒头,路上应急不错。
米饭粥也能多煮一些,放媳妇空间里,吃的时候方便。
其他的也都多多少少看着弄了些。
兄妹俩知道要出去玩,兴奋得很,把自己的小东西,用师墨做的小背包装好,然后又一本正经的用小奶音嘱咐大黑小黑要听话,出去玩不能乱跑,要不然走丢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没有人给它们穿花棉袄,没有好吃的菜菜,还会被当做肉肉吃掉。
反正各种恐吓威胁,直到大黑小黑认真严肃的点头表示一定不乱跑。
师墨从空间出来,又是半夜了,俩崽子早早的睡了,兴奋都没能阻挡周公的召唤。
师墨简单的吃了几口,和严谨又去了牛棚。
师家人把斟酌了一天写好的信交给师墨,厚厚一叠,想说的话真的太多了。
任丹华拉着师墨的手不断叮嘱,“墨儿,路上一定要小心,多带些厚衣裳,别冻着两个孩子,睡觉的时候警醒些,外头拐子多,咱们安安康康长得好,那些拐子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到了你大哥二哥的地方,别冲动,要是有危险就赶紧离开,没有什么比你们一家的安全更重要。照顾好自己和小谨还有两个孩子,早去早回。”
师墨安静的听着,虽然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但师墨一点不觉得厌烦。
看时间不早了才接过话头,“爸妈,三哥三嫂你们放心,我们都懂,会好好的。我给的透明衣裳一定要好好穿着,只要你们不脱,别人就发现不了,棉衣棉裤都穿好,被发现了也不怕,就说是我感谢三哥和泽长照顾两个孩子送的,有堂叔堂婶在,没人敢说什么。吃食和其他用物,我们放在小院外不远的一个窖洞里,那里属于我们家范围,平时也没人去,很安全,缺什么就去拿。我们离开得会久一些,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舍些东西也无妨,只要活着就行。我留的药丸一定要吃,过程虽然会有些痛苦,但效果很好,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一番依依不舍,终是离别。
第二天一大早,师墨锁上院门,一家四口出发。
兄妹俩骑着大黑小黑,罩在只漏出一双湿漉漉大眼睛的斗篷里,小脚丫揣在大黑小黑背上搭着的夹袄口袋里,很是暖和。
小屁屁下垫着软绵绵的坐垫,手上抱着灌了热水的牛皮袋,晃晃悠悠,无比惬意。
师墨严谨两人骑一辆自行车跟在旁边,被积雪覆盖的路不好走,好在大黑小黑用蹄子开道,路上还算顺畅。
路上行人不多,一家人快速往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