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花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问出口,“小宝和康琼那个贱人呢?”
严大强脸色一沉,想起唯一的大孙子,也是无限惋惜,“我托人去找过,没有线索,找不到就只能算了,爱国爱党都还年轻。至于康琼那个贱人倒是会藏,这么久了,连我都没找到,放心吧,只要她还活着,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敢在他严大强眼皮子底下作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朱桂花舍不得孙子,可又不敢违逆严大强,自己更没本事去找,严大强说算了,她只能应下。忍痛割爱的难受让她对康琼的愤怒都淡了下去。
严大强知道有人盯着朱桂花和严爱党几人,没有多留,交代完就沿着斜坡快步消失在黑夜里。
直到严大强完全消失,朱桂花才手脚发软的瘫在地上。
缓了足足十多分钟,想到将来的好生活,重新燃起斗志,精神抖擞的回家,思考怎么完成任务。
今晚,师墨白天吃过药,晚上想将药效全部炼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精神力巡视整个村子,也没分出一缕精神力监视严大强一家,所以巧合的错过了严大强的踪迹。
翌日一早,严大智来了师墨家,邀请严谨参加狩猎。
天气越渐寒冷,大雪就要来临,在那之前,大队会整合一次,进行为期三天的深山狩猎,然后就要开始准备过冬。
往年师墨昏睡,严谨不放心,并没有参加。
今年师墨醒了,这是全大队的活动,除了奸懒馋滑和实在有事的不去,所有青壮年都参与了,严谨再不去不合适。
只是严谨放心不下媳妇孩子,再三叮嘱,“这几天就在家,别出门,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办。柴火尽管烧,不用省,尤其是晚上,山脚冷,别冻着了,不够我回来去砍就是。”
师墨听着男人絮絮叨叨,弯腰给他收拾东西,在山里三天,药,吃食,武器都少不了。
也怪师墨之前不知道还有这事,要不然早早的准备起来。
“墨墨,听到我说的了吗?”
严大智在门口听得直翻白眼,第一次见自家冷冰冰的侄子这么话痨的一面,实在不能适应。
师墨直起腰,在男人巴巴不停的嘴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现在听我说,我不知道狩猎是怎么安排的,你带些肉干和调料,随机应变,还有这个水,每天喝一些。”水是灵泉水,严谨强化过的身体能够直接承受,不用稀释。
严谨也知道这是什么水,认真的记下。
“还有,我给你的衣服要穿上,那把匕首要带上,需要我再给拿些大点的刀吗?”
衣服是天蚕丝衣甲,匕首是两人第一次上山,师墨拿出来收拾野猪的用具,严谨喜欢,就一直留着用。至于大一些的刀,严谨摇头,“不合适。”之前砍野牛的那把刀都不再适合出现在人前,如果被有心人利用,怕也是个麻烦。
师墨大概明白,兵器不适合出现在普通百姓手里。
“那你还有其他趁手的兵器吗?”
“有,我有一把弓,自己做的,挺好用,放心吧。”
师墨叹息一声,应该是好用不到哪去的,“行吧,还有药丸,解毒的,止血的,带这两种就行,收好别掉了。”
“好。”严谨满眼笑意,以前出任务,始终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嘱咐他小心,没有人给他准备行囊,没有人等着他平安回家。
师墨看严大智等得不耐烦了,捏了捏男人的手,“我和孩子在家等你,注意安全。”
“知道,放心吧。”
严谨离开,师墨发现提不起劲来了。
拍了拍脸,进灶房给两个小家伙做早饭。
兄妹俩睡了一觉起来,浑身都是劲,撅着小屁屁爬下炕,找妈妈,找爸爸,然后带着大黑小黑满院子疯跑。
师墨惦记严谨的心思被两个小家伙搅得七零八落,“安安康康,洗脸刷牙,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