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让她害怕,完了,他肯定会收拾自己的。
看了眼地上的到处都是的白米,满心不舍,追着朱桂花三人跑走了。
康琼满身阴郁,看了眼草棚,也慢悠悠的走了。
师墨在严谨怀里翻了个身,“房子修好之前,应该能清静。”
严谨笑,“严爱党的腿能伤多久?”
“一辈子。”
严谨挑挑眉,那倒是挺好,老严家应该是热闹了。
小两口没有管院子里的东西,搂在一起,闭上眼睛就开睡。
翌日,严大智带着人来得比第一天早,吃人嘴软,在师墨家吃了顿扎实的饱饭,干活就特别积极。
他们来的时候,小两口才刚起床,把早饭弄下锅。
听到动静,急忙迎了出去,对上严大智的黑脸,青瓦碎了十多块,大米撒了一地,缸也碎了,不用说,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谁干的?”
小两口摇头,师墨道,“昨天累得狠了,睡得死,听到动静出来,人早跑了,不过听声,好像受了伤。本想着早起收拾的,这不,还没腾开手。”
严大智眯了眯眼,大手一挥,“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早点把墙砌起来,免得总有眼皮子浅的人来。”
众人吆喝两声,分开干活了。
师墨钻进草棚,煮了一大锅高粱米粥,剁了一小块熏肉在里面,又贴了一簸箕杂面饼子,招呼大家伙吃。
虽说每天只包一顿饭,可大家伙来这么早干活,他们还是要表示一下的,这点杂粮,师墨严谨一点不心疼,还觉得挺值。
有了第一天的经历,大家伙听到招呼也没客套,洗了手,自己拿个碗就装,再捡两块饼,就着肉香的高粱米粥,吃得肚子溜圆,然后干劲十足的去干活。
小院前后花了十天时间,砌院墙,换屋顶,盘新炕,修建偏房,做门窗,建游廊,工人们还自发的给前后院的空地开垦了出来,用河边捡来的碎石子隔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菜地,美观又实用。
新房都用水泥抹了里外墙,刷了白,地面浇灌了水泥,光滑平整,院墙墙顶用水泥固定了尖锐的石子,整个小院焕然一新,青瓦白墙,看着气派又美观,羡慕了不少人。
翻新的房子,师墨家没有请上梁酒,也没有请客暖房,这年头也没这个必要,只是在上工的最后一天,做了一顿好的,请帮忙的工人和自发来帮忙的朋友热闹了一番。
送走了所有帮忙的人,一家四口关上院门,看着新家,心里说不出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