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利山见到华城,差点哭了,他从来没主办过这么大的事,整个人都是慌的,见到华城,就见到了主心骨。“华省,您终于来了,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您跟我来,见了就明白了。”
华城也没多问,和严利山往河道走。
这边李铁牛的尸体仍旧被李棺材两口子抱在怀里,倒是没哭喊了,不过坐在河滩边没动,周围用树干做了个隔断,不让人进出。
李铁牛身体里仍旧在往外冒黑气,有些钻进了李棺材两口子身体里,有些飘落进了水里,看着就很诡异。
华城眉头紧蹙,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也终于明白严利山的急切。
严利山道,“我们发现这孩子的时候,他半截身子都在水里,身上的黑气全都跑到了水里。我们怀疑这水可能有问题,所以想请师医生来看看。”
华城点头,“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严利山摇头,“我们看不出来,这孩子的也和正常死亡的人不一样,并且太诡异,我不敢让人随便靠近。之前打电话到县城,想请人来看一看,可都在忙,暂时抽不出时间。”
“孩子爸妈是今天早上来跟我们说孩子丢了的事的,具体什么时候丢的,他们却不说。看到李铁牛和他姐李三妞往河道这边来的孩子说,是两天前看到的。”
“我想着应该不是那时候死的,要不然以李棺材两口子这么伤心的样子,不会失踪了两天才来跟我说找人。”
华城拧着眉,往前走了几步。
严利山忙拦住,“华省,您别过去,那些黑气会往人身体里钻,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万一有害就不得了了。”
华城视线落在黑气上,想想没再往前,招呼秘书过来,“你去打电话,派人来将这里看管起来,不准人随便靠近。通知医院,师医生到了后,第一时间过来。还有……”华城顿了顿,在高位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比如特殊部门。
“去打这个号码,请他们派人来一趟。”随手写下个电话号码,交给秘书。
秘书接在手里,什么都没说,往工厂跑去。李铁牛的样子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知道事情很严峻,耽搁不得。
他来过严家大队,对这里还算熟,也知道只有工厂有电话。
华城又看了眼李棺材一家三口,转身离开,严利山跟上。
“严同志,你继续带着人去找李三妞,务必要找到,具体情况,怕是只有她知道了。”
“好,华省放心,我一定全力寻找。我先带您去休息一会吧,我瞧你很疲惫,您可不能倒下。”
华城摆手,“我没事,我先在大队上看看,随后还得去县城。对了,你爸妈呢,师同志一家也没瞧见。”
“他们去帝都走亲戚了。”这是早就商量好的借口,即便严利山是个老实汉子,说起来也不心虚。
华城倒是没多想,点了点头,“行,你去忙吧,不用跟着我,我有事会让人去找你的。”
严利山不是个会阿谀奉承的,直肠子,华城说不用跟,他就不再跟,带着人找李三妞去了。
华城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确实没有人生病,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产生了极大的疑惑。
秘书很快回来,他们又开车往县城赶。
师林他们速度再快,也需要时间,到禺山县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谢老年纪大了,一路颠簸,身体吃不消,他们准备在县城休息一晚再去严家大队。
这时候,师墨他们已经回到了基地,做完了交接。
心里惦记家里的事,又跟原孔修请了假。
他们的假期本来就还没结束,这边没事了,原孔修大方的放行。
师墨严谨带着麻捷祖孙和七兄弟到东省省城租住的屋子里,顾不得和大家说情况,严谨就找了个地方,感应帽叔留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