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项目,
只不过就是给你挖坑罢了。”
“原来爷爷都知道,居然还可以提醒我。”时耀北说着冷笑一声。“若是当年您把时靳宸使坏的消息告诉我爸爸,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你为什么总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时老爷子轻咳一声,“难道我想让靳昊离开吗?我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是因为你的偏心。”
“时靳昊是你的父亲又何尝不是我的儿子!”时老爷子不满时耀北将父亲的死全权推到自己身上。
“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您偏心的代价。”时耀北看着时老爷子眼底都是愤恨。“您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肯承认自己做错的事情。”
“我……”
“中东洲我不会去,您喜欢您可以去。”
“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就不为温若纯着想吗!”时老爷子迫不得已的拿时耀北心爱的女人说事。“现在的你可以护住她,你可以毫不犹豫和时靳宸去赌!”
“输赢在于你而不在于她,你不怕。”时老爷子擅长权衡利弊。“可你有没有想过温若纯是什么心境?”
“和时靳宸赌,我不会输。”时耀北扔下了这一句话便大步离开了。
时老爷子气的攥紧了拳头捂
住了心口处,眉头紧皱的靠在了椅背上。
“老先生!”魏管家慌张的跑了过来。
时耀北闻声回头。
“爷爷!”
时老爷子看着时耀北,而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深夜,医院里。
时耀北站在手术室门口,眼神呆滞。
“小少爷,老爷子老了。”魏管家看着时耀北的侧脸说。“万不能像以前一样气他了啊。”
“他得这个病,多久了。”
时耀北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已经两年了啊,都在接受治疗。”魏管家微微叹息说,“心脏病最怕的就是生气了,可是您和四少爷的恩怨……”
终于,手术灯灭了下来。
时耀北上前一步,陆南辞走出手术室摘下了脸上的医用口罩。
“小北,单独聊聊。”
“嗯。”
办公室里,陆南辞看着时耀北说,“老爷子有病史,我们都不知道。”
“我几次派人问医生,没人告诉我。”时耀北语气中掺杂着自责。
“现在病情稳定下来,我的提议是……换心。”陆南辞开口说。“不过这不是个保守的方法,有风险。”
“还有另一种保守治疗的话,老爷子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