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天气已进入五月,有钟恒和姜荷帮着打理的凌霄花将要进入盛开的时间。姜寒绯与秦一归两个人向着山上走去,越往高处走,她能看见山上栽种的植物和花种类越多。 姜寒绯看着秦一归没有被任何事物束缚住的手,问道:“你的手今日好一些了吗?” 秦一归正在走路,她听了姜寒绯的花,忽然停下脚步。她对姜寒绯的关心十分的受用,但是她几乎每日都被姜寒绯问一遍,这就有些顶不住了。 尤其是秦一归把固定手的石膏拆卸下来,不再用这玩意,姜寒绯每日必问一遍,有时候还会问上三遍,这次数和频率几乎是跟别人请安有得一拼。 “我觉得还是跟昨日一样,没什么差别。”秦一归没有受过伤的手拍了拍姜寒绯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别担心我啊,你还是要多关注一下自己的身体。” “可不是嘛,一归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啊。可是你明明伤也没完全好,你也是这样关心我有没有按时吃药,吃完药有没有去抓药。哎——”姜寒绯写眼望向无奈叹气的秦一归,她同样很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对秦一归说道,“你都这么关心我了,我怎么能不关心你呢?我怎么能漠视你的身体健康呢?我们之间的情谊和感情是相互的啊。” 秦一归一听,她一下也说不出话来了。她与钟畅、柳凡芍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去姜寒绯的耳边说着“你记得去抓药啊”“你要按时吃药啊”“你不等不吃药啊”“你今天喝药了吗”这一类的话语。 姜寒绯现在说这话,明显是在“报复”秦一归之前这样唠叨她。 好一会,姜寒绯与秦一归继续向上行走的途中,秦一归才对姜寒绯说一句话。“寒绯啊,这样念叨你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姜寒绯微微一笑,带着一点玩味的笑容对秦一归说道:“可是……现在就你是病人呀。” “哎!这话听起来又是令人感到高兴,又是令人觉得难过。”秦一归执意要用拿受过伤的手揩去眼角那并不存在的眼泪,“真是令人感动啊。” “扑哧!”姜寒绯看秦一归这样的举动,好笑地摇了摇头,“你还是要注意一些,你要知道你这手有多宝贵才行。秦老师叮嘱过我,他老人家要我好好地看住你,不能让你乱来。” “哼哼哼——”秦一归无所畏惧地哼了好几声,她连带着姜寒绯一起潇洒地走在山路上,倒是走出了一副六亲不认、神气十足的款。 “我知道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是啊,在这里,还是每一日能管得住我!” “诶呀!你这话可不经说!”姜寒绯连忙出声制止秦一归继续往下说,“你可知道白天不能说人这话?” “哎呀!怕什么呢!”秦一归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她挥动手的幅度有些大,手臂传来轻微的不适感。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表情掩饰好,生怕姜寒绯看到一点破绽,“我祖父又不在这!” 她如果被姜寒绯发现这个破绽,就等同于钟畅和柳凡芍也知道了。如果再将范围扩大一些,这就得说到姜怜兰、陶玉燕等人,陶愿要是知道了,苏老师也就知道了。 那可是真的会传到秦大夫的耳中。 这就等同于秦一归难逃被秦大夫责骂的劫难。 秦一归想一想都觉得这件事情很可怕。 “可是——”姜寒绯向某一个方向使眼色,她已经说话提醒了秦一归。奈何秦一归没有把话听进去。 “苏老师在啊。” “……啊!”秦一归尴尬地缩回靠近姜寒绯身体的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