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现实情况却是相反,室外的危险让我们一进入这个幽闭环境反而有了一种充实的安全感。 雇佣兵生起了一堆火,火光照耀着整个洞穴,有些温暖。 雇佣兵开始整理装备,顾长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板,先别睡,事情还没完。” 我一听到他说事情还没有完,整个人条件反射般地坐了起来,接着就开始四处观望,心说难道那些哨兵人又追上来了? 顾长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轻松,老板,他们没追上来,他们这会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顾长风将我扶了起来,随后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放轻松,我一般以优质的服务获得各种各样的老板欢心。” 我咣咣喝完杯子里的水,随后问顾长风说的事情还没有完是什么意思。 顾长风叹了口气,指了指我胸口: “这么深的伤口,得先处理一下才行,这附近没有什么医院,到时候伤口感染,肌肉坏死,你就小命不保了。” 说着,顾长风开始翻找背包,从里面找处理伤口的工具。 我脱掉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其他地方都是普通的皮外伤,只有胸口这一处伤口深不见底,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难怪我觉着有些头晕,原来是失血过多,这要放到一年前,我估计早晕过去了。 受伤胸口的另一侧,是从后背蔓延到胸口处的文身。 吴弦说过,在古时候,这种文身图腾是可以挡灾的,现在看来,吴师傅也并不是本领通天,挡灾这种说法,还是有点封建迷信了。 顾长风提着刀走过来,眼睛落在了我的文身上,道: “哟呵,齐老板,看您长得人畜无害的,想不到曾经还是个道上的人呐。” 我朝他摆了摆手,压根没工夫理他,但看到他拿着针线和匕首走过来,心还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顾长风道:“抱歉,老板,我们这伙人的装备里没有佩戴酒精,处理您的伤口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后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顾长风先用刀刃在篝火上炙烤,等刀子发红的时候,他就拿刀身在我伤口上烫来烫去。 这一开始我还能忍忍,可后来顾长风给我的伤口缝针的时候,我才明白,他说的优质服务全是假的。 很快,我就被他拙劣的手法给疼晕过去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一个人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洞穴里。 洞穴里的篝火已经灭,洞外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色,清晨的阳光洒进洞穴,我动了动身子,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坐了起来。 顾长风和那些雇佣兵并不在洞穴里,当看到我们的装备都尽数放在熄灭的篝火边上,我就知道这行人应该是外出探查情况了,且距离不会太远。 阳光将洞穴里的场景照得很清楚,洞内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深不见底。 其实这就是一个十几二十平米的小空间,往洞里走几步后就到尽头了。 我站起身在洞穴里随便看了看,忽然就发现这些洞穴上居然雕刻着密密麻麻奇怪的图案。 这些图案的年代应该十分久远,久远到了极点。 但这些图案却又非常清晰,因为这些它们是用利器刻进去的。 图案的每一道纹路都深入石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