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受什么伤?” “你当时在场?” 非悔没有听懂裴萱萱故意赶人的语气,只在意那句话的内容,黑白分明的眼眸难得闪出一抹不知所措的光来,但转瞬即逝。 “可我明明记得,当时在场的,只有田渊柏。” 她咬着唇,眼睛忽地一亮,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而更为狂怒地瞪向裴萱萱,那眼神,便似是冒出了一把想要将裴萱萱给吞没的火。 “田渊柏,她怎么什么细节都知晓?你都告诉她了?” “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说着,非悔的手就要揪上裴萱萱的衣领,好在裴萱萱眼疾手快,一个脱身,往后腾了几步又绕了一圈,轻松躲过了她的进攻。 “反应与轻功都不错。” “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看到裴萱萱躲过了她的攻击,非悔不怒反笑,葡萄一般大的眼睛霎时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即将要狩猎的猫。 只不过这不眯眼不打紧,一眯着眼看向裴萱萱,非悔倒是看出了些不对劲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非悔倏地睁开眼,说着就要抓上裴萱萱的手腕,仿若那一日她想要极力抓住的那道朦胧的光,那道,她拼死也要撑着问出名字的光。 “没见过,不认识。” 裴萱萱看到这姑娘不抓到她誓不罢休,于是赶忙在腕上施了个咒,故意让她去够。 一道被术法弹开的声音在房内炸开,非悔好不容易抓到裴萱萱的手,却没设防,不慎被她的术法狠狠弹开,直接炸红了她的手掌。 “你!” 非悔换上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她的脸,才注意到裴萱萱姣好的脸蛋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就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功法于她之上。她如风,永远都抓不住她。 “非悔姑娘,烦请您赶紧说个地点,我们没工夫同你耗下去。” 田渊柏看到裴萱萱被非悔如此攻击,本想出手,却不成想,还未等到他出手,裴萱萱自己就已经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反唇一笑,继而正了正嗓,忙逼着非悔说出地方。 眼看自己似乎也已经落不得什么好,非悔努了努嘴,打算使一下大小姐的性子,却又发现无人搭理,只得认命般嘟囔着说出了一个地名。 “什么?” 即便是站在她不远处,乌泽仍是没有听清这姑娘说的到底是哪,刚想凑上前听个清楚,却被田渊柏反手拉回,“烦请非悔姑娘说大声点。” “我说我要回国师坛!” “听清楚了吗?” 非悔显然也是怒了,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田渊柏对自己的极力讨好油盐不进,且在那个女人与另外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面前讨不到丝毫的优越感,烦躁的心让她也想赶紧远离这个伤心地,不想再待在此处浪费她的丝毫感情。 “国师坛?” 裴萱萱捏了捏下巴,与一直傻傻望着她的田渊柏互换了个眼神,继续道:“似乎也不算太远,脚程快的话,两日就到了。” 她的话音刚落,般若抱着臂走上前来,趾高气昂地看着非悔,说到:“既然非悔姑娘实乃佛法双修之人,那么轻功必然是不在话下,看来,我们只需一日便能将你送回了。” 非悔看着这几个高了自己一个头,甚至一个半头的人,均一脸厌烦地看着她,想到自己小时从未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