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真的不能换一个日子吗?”她不死心问。 秦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颇有种在说风凉话的感觉,他道:“弟妹是想看长兄抢弟媳?” “……” 二夫人被秦义的阴阳怪气给噎住了,那一口气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就梗在心口。 “罢了罢了,就虽你们意吧,我老太婆随你们使唤!”二夫人心累,摆了摆手,最后还是妥协了。 婚礼一切从简,秦家以最快的速度将婚礼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 婚服,宴席、客人…… 这几日下来,连轴转的二夫人都瘦了好几斤,忙得脚不沾地。 “啪!” 在一旁逗着八哥的秦皎被二夫人弄出的响声吓了一跳,她急忙回头看。 “阿娘?” 二夫人将毛笔拍在案桌上,额间青筋凸起,死死蹙起的眉心和那不耐、怨气十足的样子让秦皎端着鸟笼离远了一点。 “你二哥真是生出来克我的!这婚礼要得这般急,我就算是生得三头六臂也办不来这事!” 二夫人想要撂担子不干了。 秦皎不敢搭话,瑟缩在角落,抱着鸟笼一声不吭。 二夫人叨叨叨地念着,见没人应和自己,怒火无处发泄,烧得更旺了些。 她眼尖地瞥见蹲在角落逗八哥的秦皎,又想到自己累死累活,忙得脚不沾地,好几日都没睡好一个觉了,秦皎却这么悠闲自在,还有心思逗八哥,她怒道:“你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女工,练习如何管家,反而在这里逗八哥斗蛐蛐,你这是想气死我吗!?” 二夫人就差指着秦皎的鼻子骂了。 “……”弱小无辜的秦皎缩着,不敢吭声。 “你二哥也是个没本事的,不就是抢了你大哥的心上人吗?至于这么怕吗?非要这么短的时间里让我筹备一个婚礼,是想要了我的命吗?!你们一个个催命鬼,老娘迟早要上天,被你们气的!” “……”秦皎用小勺子戳着小八哥,安抚着被二夫人吓到的它。 “你爹也是,每日混着那个位置,不思进取,你也不看看,人家大伯哥今年等岸哥儿高中之后,又可以升职了!你爹呢?整日不是泡在女人堆里,就是和人斗鸡斗蛐蛐,能比得上人家的家底吗!?” 秦皎已经能屏蔽她的骂声了,能够在二夫人骂天骂地,最后哭天抢地后悔嫁给秦忠等等的话语中镇定自若。 此时不上去安慰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不然又是被她扯着嗓子骂,或是真的惹怒了她,身上还能挨上几巴掌。 秦皎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天听到的东西,她心中郁闷,早知就不多好奇了,真是好奇害死人。 她现在不知憋得有多厉害,她要是将那些讲出来,那不得像话本子里的被杀人灭口,不留活路。 虽然,她不相信她二哥会杀了她,但大伯可不一定啊!大伯可是能够为了面子将大婶婶幽禁的人呐…… 想到以前,秦皎忽地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为什么要让她这个天真善良的少女经历这些!? 她还是个孩子,为什么上天要让她听到那些东西!? 秦皎欲哭无泪,皱起小脸,吸了吸,看着鸟笼里自由自在的八哥,她鼓了鼓腮帮子,无声地与面前的八哥交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八哥跳上跳下,欢快得很,根本不理解面前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