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安。” 秦岸笑道:“这是今年得到的最好的祝福。” 池澜笑眼弯弯。 两人说完话后,一同走了出去,发现那边位置较为隐蔽的两人。 池母将那个池澜说过一嘴的荷包递给了面前的男子,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她虽举止克制,但那芙蓉面上满是红霞,敛眉垂眸,欲说还休的姿态还是骗不了人的。 秦信接过样式精美的荷包,立马将它挂在腰间,又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簪,递给她。 池澜讶异道:“他们何时这般亲密了?” 秦岸没应答,他那日去玉簪坊时就看见两人了,虽说没有很显眼的亲密动作,但举手投足间的互动都溢满了暧昧的气息。 秦岸瞧着她的脸,见她并没有伤心这类的神色也随之松了口气。 “你,伤心吗?”他迟疑着,还是问了出口,就怕她憋在心里,闷出病来。 池澜摇了摇头。 “刚开始有点,但阿娘幸福就好,阿爹也是希望阿娘能够幸福的。”池澜释然一笑,“我也不能太自私,阿娘先是她自己,然后再是阿爹的妻子,我的阿娘啊……” 秦岸了然,点了点头。 他并未再说些什么,而是在她身后轻轻拥住她。 他很想说,无论如何,她身后都有他,只要她能够回头看一眼。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他明白,池澜对他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深刻,她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他的爱于她而言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她有很多人爱她,除了他,这世上还有千千万个,尚在上京的李庭虎视眈眈,府中与他同根的秦扬…… 秦岸将她抱紧了一些。 到头来,反倒是只有他陷得比较深。 但也没关系,只要他在一日,他不会让人将她夺走的。 那边说完话了,秦信先走,池母停在廊下显眼的位置等着池澜出来。 “我先走了,阿娘在等我。” 秦岸点头,“好。” 两人分开,池澜凑在池母身边,挽着手走向蘅兰居。 * “秦岸~” 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秦岸疑狐,闻声走进了屋内。 屋内全都是成婚时的喜庆颜色,他睡了二十来年的床榻上坐了一个红衣女子,却扇遮着她的容貌,秦岸冷声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我房里?”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们今日成了亲,是夫妻了,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女子的声音掐的又尖又细,那股矫揉造作的语气让秦岸不适,他直拧眉,语气比方才更冷了些:“滚出去。” “你真的要我滚?”女子委屈道。 “滚。” “好,那好,那你可别后悔了!”女子说完,气愤地扔下扇子就要往外走。 秦岸还冷着脸,心道他能有什么后悔的。 可下一刻,他顿时傻了眼,真心的感到后悔,迫切地想要将方才的话撤回。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很是讶异,道:“蛮蛮!?” 池澜挣扎着,道:“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和离!” “蛮蛮,我错了……” 秦岸能屈能伸,及时认错。 “你既然不想娶我,为何还要与我成亲!?”她质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