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平整的衣裳被揪得皱巴巴。 “好、好疼……” “哪疼?”秦岸语气急切。 池澜还未说,秦皎打断她,气急道,“大哥!我没用力!是她装——” “秦皎。”秦岸蹙眉,冷声喊她名字。 秦皎身形一凛,不服气地垂着脑袋,却不敢顶嘴。 秦岸扫了眼俯在他胸膛的池澜,眼角微红,眼泛泪光,令人瞧着便心生爱怜,他冷声训斥道: “表妹娇弱,可经得你这蛮力推扯?” “娇弱!?”秦皎不敢置信,这话居然在她大哥嘴里说出来,她声音一提,破音道,“池澜娇弱!?她哪里娇弱了!?大哥你是不知道——” 秦岸蹙眉,冷冷地看了过去,秦皎涌起来的火瞬间给灭了,她沮丧垂头。 秦岸这话不仅将秦皎给惊住了,就连在假山外头听着的李庭和福来都沉默了。 他这是没听着方才池澜牙尖嘴利的反怼? 听着也不像是他口中娇弱的样子…… 听没听见不得而知,反正秦皎被气得浑身抖着,但也不敢正面与秦岸刚。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夺眶而出,推开他们,冲了出去,还边控诉着,“呜呜,大哥你们欺负人!” “我要告诉祖母!” 刚跑出假山,又撞上等在外面的李庭等人,秦皎一怔,霎时哭的更大声了。 “呜啊啊啊!” 惨烈的哭喊声震天响。 “……” “……” “……” “……” 秦岸无奈地揉了揉眉骨,垂眸看向还倚着自己的人。 “怎么了!?” 见她额间冒着冷汗,贝齿紧咬着泛白的唇瓣,水光潋滟。 “疼……”池澜娇娇地喊了声。 “哪疼?” “脚踝。” 秦岸想也没想,直接将她抱起,急切地,额间青筋冒起。 “福来!去请大夫!” 他拧着眉头,直冲冲地跑出去。 “殿下,草民还有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他说罢,抱着怀中的女子跑向葳蕤轩。 事出突然,李庭也没在意,抬腿便跟了上去。 秦岸破门而入,将洒扫的大爷吓了一跳,只见一道紫影闪过,房门被撞的哐哐响。 小心轻柔地把她放在软榻上,秦岸单膝跪地,薄唇抿着。 池澜冲他笑了笑,“别那么紧张,不就是崴了脚嘛……” 秦岸蹙眉敛眸,没应她。 他盯着她衣裙下的脚,长指蜷了蜷,他碍于男女大防,不敢乱动,猛然撇开视线,起身斟了杯茶给她。 “多谢。” 池澜小口地喝着水,屋内气氛冷凝,她侧眸瞧他。 这是…… 又生气了? “就是脚踝有些疼,现在坐着就不疼了。”身为伤者的池澜反而要出声宽慰他。 秦岸眸色沉沉,抿着唇不说话。 “真的!”池澜见他不信的样子,想也没想,径直扯开裙摆,露出双脚给他看。 秦岸瞥开视线,就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