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神经,示弱说道。
“谁说我要罚你了?”沈泊行已经走过她身边,不管心惊肉跳的沉鹿,兀自洗了手。
“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沈泊行抽了一张纸擦了手,“吃饭?”
沉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把和沈泊行的距离拉开到了极远。
她火速吃完了饭,对沈泊行说道,“我,我去画画了!”
沈泊行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夹着菜吃,一旁的红酒被他喝了一半。
不知道为什么,沉鹿总觉得现在的沈泊行邪里邪气的,让她不敢多交流一句,她站起来,然后朝画室走去。
那背影,带了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来画室本是打算去画给晏老看的画,但她满脑子都是沈泊行在车上的时候模样。
画笔落下时,便成了沈泊行的眉眼。
她不受控制地画下一笔又一笔,清隽越绝的男人跃然于纸上,丹凤眸微垂,长睫下掩,似乎将所有情绪都压下去,显得禁欲又充满神秘。
沉鹿越往下画,手指便颤抖得愈发厉害,最后一笔落下时,她后背竟然浮起了汗。
她呼出一口气,看向画纸上的男人,耳朵灼热得厉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拿起画架,欲盖弥彰地把它藏在所有画的最下层,仿佛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等做完这些,沉鹿思绪稍稍冷静下来,看着那些油画材料,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男色误人,她给师父的画竟然都没画。
只能把画架带到学校,晚上抽空画了。
沉鹿从画室出来,脑袋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沈泊行,她松气,脚步飞快走向自己房间。
当她以为今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过去,洗完澡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忽然响了。
她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床尾处,有走廊灯光泄入,男人影子落在羊毛地毯上,慢慢走了进来。
“小叔?”沉鹿震惊于沈泊行竟然就这么直接走了进来。
沈泊行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熟悉冷香由远及近,渐渐浓烈起来,直至藏在暗处的灯带让男人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昏暗灯光下,沉鹿莫名感到了一股逼仄。
他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屈身将她抱了起来。
沉鹿眼底浮现一抹慌乱,“我,我明天还要上课,你……”
话未说完,她的所有话语就全部缄默封于口中。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大掌在她后背游走,指腹与肌肤相贴,直至后背肩胛骨,唇瓣含着耳垂,或轻或重的抿着。
沉鹿身体发颤。
“再叫声老公听听?”
极具滚烫形成燎原之势,似要将沉鹿整个人燃烧。
风雨即来,她就像是猛然拍打的娇花,再吹折中左右摇摆。
奇怪的香味在沉鹿鼻翼间游离,沈泊行仍旧逼着她,“乖鹿鹿,喊老公?”
她的腰弓起了令人惊叹的弧度,沉鹿不知今夕是何年,素手抓住床单,指节发白。
紧拉的窗户没有任何光线进入,可她看着仍旧出现了些微晃影。
难以启齿的感觉让沉鹿无法忍受,她忍耐着羞意,喊他,“老公……呜……”
沉鹿捂住嘴。
沈泊行心满意足,与她躺在一起,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似要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沉鹿眼眶发红,水雾在其中蔓延,看得沈泊行喉咙发紧。
“这就受不了了?”
沉鹿握着拳头砸他,极为委屈的说道,“沈泊行!你太坏了!”
“嗯。”沈泊行沙哑的笑着,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沉鹿身体轻颤,瞪圆了眼睛,怒喊他,“沈泊行!”
她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捂住他的嘴,羞愤极了,“你别说了!”
沈泊行眉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