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阴沉到了极点。
都是沉鹿……
想起那毫不留情的几脚,王易卿下意识又感到自己下身一阵说不出的疼痛。
他抬头,猛然和带回来的那个美女对上眼睛。
不知为何,王易卿竟然有一种被她无声嘲笑的感觉,她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中看不中用。
一股怒火从胸口翻涌,王易卿的呼吸猛然变重,双目赤红,狠狠瞪着她:“滚!”
女人被吓了一跳,看他正处在暴怒边缘,她在心里暗骂两句,然后火速离开。
自己不行还在迁怒别人!
王易卿呼吸粗粝,握紧拳头,眼底透着狠色,一点没有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模样。
翌日。
沉鹿在沈泊行没有起来时,直接溜回了学校。
她这次学会了,从门缝间给沈泊行塞了一个纸条,表示她因为昨天他出尔反尔生气了,然后火速吃完饭,去了学校。
沈泊行醒来时已经六点半了,本想着去送沉鹿回学校,再去忙自己的事情。
谁知他刚刚走到门口,余光便看到地上的纸条。
沈泊行脚步一停,弯腰将其捡起。
规规整整的楷体小字极其认真地控诉他的错。
沈泊行看到后面写着:我已经去学校了,你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大大感叹号,让沈泊行忍俊不禁,薄唇勾起弧度清浅,把纸条握在手里,沈泊行推开门,看了一眼沉鹿的房间。
沈宅已经没有沉鹿的踪影了,很显然,她确实已经走了。
沈泊行拿出手机,慢悠悠给沉鹿发消息。
沈泊行:你回来后可没给我好处。
沈泊行:车上只算利息。
此刻,走进教室的沉鹿看到沈泊行给她发的消息,脚下一趔趄,险些摔倒。
好在及时稳住,她怒气冲冲坐在了位置上。
“鹿鹿,你怎么啦?”赵清雅看她怒得眼中都冒着火气,不由问道。
“无耻!”沉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赵清雅看她气得脸都红了,更好奇了,“谁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