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我能满足你就够了!”
沈泊行和她有什么关系?
北陌辰捏着她的腰,“你八卦别人干什么?”
“小气。”
她切了一声,拍开他的手,走了。
……
下午,沉鹿在画色彩的时候,情绪都是高兴的。
她选了一副颜色明亮的景物花瓶。
坐在她身边的学生,就看着沉鹿拿着颜料,轻松又速度地画完了一幅画。
那同学试探性地问她,“沉鹿,你……谈恋爱了?”
沉鹿茫然地看她,“什么?”
“你啊。”同学点了点她画的画,“比原图娇嫩好多,看着就像是少女怀春才会画出来的。”
沉鹿:……
她默默把目光放在画上,好像真的有些嫩……
沉鹿绷着情绪,摇摇头,“我没有谈恋爱。”
“就是觉得我调出来的这个颜色比较好看,所以就用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这就是大佬嘛。”同学感叹地说,“随便一调就能调出我调不出来的颜色。”
沉鹿:……没那么夸张吧。
她有些心虚,生怕自己那些情绪被别人知道,也不再和同学说话,欲盖弥彰地把那幅画给取了下来,重新换了一张考试用纸,打算画其他的东西。
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就到了沉鹿要考试的十二月。
最先开始的是北城画联的决赛。
因为沉鹿还在紧张的集训,所以她并没有去观看决赛时做的展览。
晏老为了避嫌也没有去。
这些画都没有署名,只是单纯的看作品,这样也能给与参赛的选手最大的公平。
油画组,国画组,漫画组等等,在评委们一一看过后,便开始集中讨论起来。
顾老先生是国画大师,对于国画的评选他心中已经有了数,不过油画组想评选出来第一第二实在是有些困难。
一个是抽象画,一个是融合风景与人物的现代油画,这两个的意境都很好。
油画组的人对于这两幅画哪个是第一争论不休,都快打起来了。
“这幅《极光》足以称得上是现代梵·高,他的表达方法很学院派,我觉得可以把它评做第一。”
“不是所有学院派都是好的,《极光》是不错,可是它不够好,可是别人或许看了一眼也就过去了,他们不会去深究这幅画究竟好在哪里。”
“我们做这个比赛的宗旨是挖掘有潜力的学生,国际上和《极光》一样表达手法的名人就有不少,在国内想要出头,太难了。”
“就是因为难我们才应该扶持。”
“之前你扶持的那几个抽象派画家的结果你还不清楚吗?”
“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的是事实,抽象派在国内就是很难发展,我们不能因为你喜欢就淘汰真正该拿到这个奖项的选手!”
几人说着,便开始要动手了。
其他人连忙拦住了他们。
“顾老,现在晏老不在,您说说,该怎么判?!”
“我不懂油画,也不能帮你们评判,你们既然决定不下来,就举手示意,少数服从多数就够了。”
“几个加起来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为了评选差点打架,也不觉得害臊!”顾老先生没好气的说道。
这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用了顾老先生的提议来决定决赛的第一二名。
……
一恒画室和北城的其他画室在一起联合,打算模拟考试。
沉鹿回到沈宅吃晚饭,对沈夫人说了周末不回来要考试的事情。
家里的人这才有了一些沉鹿即将迎接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大型考试的意识。
沈夫人摸摸她的脑袋,又往她碗里放了沈云盛没有夹起来的鸭腿。
沈云盛无声看了一眼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