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震惊了,“我前几天在沈宅的时候见过她,她去拜访妈妈去了。”
许白白一副便秘的样子,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她怎么会纠缠沈云盛呢?”沉鹿有些奇怪。
游君雅看她时,带着浓烈的警惕,沉鹿也能感觉到她不喜欢自己,装出来的温柔沉鹿一眼就能看穿,所以那天柴沉鹿才没有和她多说什么话。
许白白便说道,“高中沈云深救了她谎称自己是沈云盛,游君雅就缠上了沈云盛,这么一缠就是整整三年!”
“这中间,任何对沈云盛告过白的女生不是被吓疯了,就是被她打到转学,沈云盛烦不胜烦,他大学没和游君雅在一个城市,后来又去了国外读书,这才避免了几年游君雅的骚扰,可他现在回来了,游君雅不嫁给他是不会罢休的。”
许白白认真对沉鹿说道,“你千万不要搅进他们俩的事情里去!”
沉鹿听完了许白白的话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她点了点头,“我已经拒绝了,应该不会再有我什么事情了。”
许白白轻嗐,“你也不用太过害怕,再不济你就去找一个男朋友,让游君雅知道你已经谈恋爱了,她就不会再把你当做情敌对待。”
沉鹿努力扯唇笑,“你别胡说八道了。”
“这怎么叫胡说呢!”许白白不乐意了,“你难道就没有遇见过一个让你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男生?”
沉鹿怔住了。
一个让她心脏跳动不停的男生?
她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沉鹿的耳朵倏地便红了起来,她把自己心上的那抹不适应给忽视,一副请教的样子问许白白,“怎么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闻声,许白白奸笑一声,朝她挤了挤,暗戳戳激动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男孩子了?咱们班的?还是画室里的男同学?”
说着,许白白就要仰头去看画室里有哪些好看的小哥哥。
这下沉鹿不单单是耳朵红了,就连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
拉住许白白惹眼的探究式样子,沉鹿又羞又恼,“不是我!我没有!”
“那你问这个干嘛?”
沉鹿想了半天,才磨磨唧唧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可能……。”
沉鹿说不出那几个字。
这种念头她更不敢去想,好像就算只是想想,也是对那人的亵渎。
许白白见她不肯说是谁,也就不再多问,只说道,“喜欢一个人嘛……就是你看到他时,就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山是他,水是他,日月星辰,春和夏花都是他。”
“那个人出现后,你时常感到离别的隐痛,那你必定是爱上了他。”
山是他,水是他,日月星辰,春和夏花都是他……
沉鹿这么想着,在那一刹那间,她内心深处,忽然迸现出一个人清隽懒洋的面容。
没由来的,沉鹿整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翻涌,令她大脑发涨,浑身都惊起了酥麻的感觉。
沉鹿猛地又想起了自己在中午时,信誓旦旦的对沈云盛说的话。
她不想让沈夫人认为自己是和沈瑶谨一样,图的是沈家的人。
可那初来乍到的,如初樱绽放的那股情意,却明明确确的告诉沉鹿,她在中午所想的那些念头,就是一记又重又狠的巴掌,把她砸的清醒明白。
心口隐隐作痛,沉鹿想笑,可唇角就像千斤重,她怎么都不能扯起来。
是了……
那情窦初开的念头,绝对不是她能拥有的。
娇花在颤巍巍盛开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寒雪,冻得花枝溃败,一片荒凉寂寥。
这几天,沈泊行时而会给沉鹿打电话,但奇怪的是,这姑娘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活像是魂不守舍的。
沈泊行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