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你在国际艺术峰会上,紧急处理了危机,转危为安,你的演讲我也看了一些,立意不错,你在军区也跟着跑了这么久,应该也有不一样的见解。”
“是啊,沉鹿同学,你也说说你作为年轻人,对这次作品的见解。”其他人也附和说道。
沉鹿脑袋空白了一瞬,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片刻后,才慢慢开口,“晚辈只有一点点拙见……”
“直说便是。”
“我觉得……这次作品中,还有一个东西很重要,军魂。”
“正如兰先生您所说的那样,从老一辈传到现在,也许我们的意志,信念,坚守一直随着不同时代而改变,但没有改变过的应该是军魂。”
“它太虚无缥缈,我只是在这场演习中感到当初看那个年代的画册时共同的心情。”沉鹿在越来越多关注的目光下,声音渐弱,“我只是胡乱说的,不太好……”
兰先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当场说是好是坏。
会议过后,沉鹿有些垂头丧气。
她早知道就不在这么多人面前胡说八道了。
那种东西都牵扯上神学了,怎么能放在现代唯物主义的军庆作品上呢。
“别灰心,我看你说的就挺不错的。”荣真如拍拍她的肩膀,“我都没往军魂那个地方想,大家都说薪火相传,军队里把这个信念表现得相当完美,我们都想着这个信念是意志,以为意志就是军魂,你想得更深。”
“和兰先生说的都一样,我太自大了,那么多大佬。”沉鹿又叹了一口气。
“我看兰先生挺喜欢的呀,后天才公布所有要画的元素,这本来就是大家共同讨论的时间,说错说对,其实都不必往心里去。”
沉鹿听完荣真如的话,最后笑了出来,释然道,“你说的对,我们的目的只有把作品完善的更好,其他不必多想。”
“走!去吃饭。”荣真如也笑,“听说司令员今天让后厨加餐,有猪肘子,做的可香了!”
沉鹿也觉得饿,二人一起往食堂走,各自要了一份肘子肉。
跟着军队跑了这么久,沉鹿都瘦了许多,打饭的大厨看了她一眼,然后结结实实盛了一大勺充满胶原蛋白的肘子皮给她。
“小姑娘家家的太瘦了,多吃点!”大厨洪厚声音响起。
后面排队等着吃饭的军人们顿时笑了出来。
“够了,够了。”沉鹿红着脸,连忙跟着荣真如跑了。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