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群能干的人,把他养得盆满钵满。
“你很好。”封闲指着男人,冷冷一笑。
沉鹿和沈泊行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视线死角,对面的人看不到他们,他们却能看清楚对面发生了什么。
沉鹿看着一言不发的沈瑶瑾,心里觉得奇怪。
“沈瑶瑾这是怎么了?”
“对她动了点手脚。”沈泊行毫不觉得自己做错,声音浅淡又理所当然。
“她现在就是一副躯壳,意识已经很浅淡了。”
沉鹿望着不远处的沈瑶瑾,觉得她是活该。
如果她好好当自己的小提琴手,不作妖,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付她。
是她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
封闲把沈瑶瑾再次带走了。
沉鹿扭头问沈泊行,“就这么让他把沈瑶瑾带回去吗?”
沈泊行点了点头,目光从那边收了回来。
“这样岂不是放虎归山?”
沉鹿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沈泊行要这么做。
沈泊行笑了,带着她继续往前走,对她解释道,“知道刚才在沈瑶瑾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谁?”
“封家事业二部的总裁孙原,此人好色胆小,却和封自霆有一个同样的毛病,记仇。封闲也记仇,孙原抢女人抢到他身上,哪怕他是个聚宝盆,封闲也会把聚宝盆给踢了。”
“封自霆纵容孙原,因为他手底下有能干事儿的人,他自然受不了一个儿子踩到他的头上,用不了多久,封家的公司就会乱成一锅粥。”
“封自霆不管吗?”
“他?”沈泊行亲亲沉鹿的头发,声音含笑,又透着意味深长,“他忙着把我手中的资源掠夺到自己手中,现在在西北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有精力管这些。”
二人坐在沙发上,四周无人,沈泊行说起这些,来了兴致,“以前,封自霆和我爸是大学同学,他处处低了我爸一头,当初我爸建立盛央,并在短时间里建造了一个商业帝国,他便对我爸产生了隔阂。”
“他喜欢在人认为自己已经拥有全世界时,给予狠狠一击,将所有人的美梦击碎。”
“用不了多久,他也该尝受一下这种滋味。”
沈泊行脸上仍旧带着笑,可看上去,神情中似乎又有几分疯狂与冷鸷,沈泊行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危险。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记得是谁害得他家破人亡,让他两次目睹自己父母惨死。
沉鹿察觉到他身上的偏执气息,她并没有感到害怕。
反而深深握紧了沈泊行的手,把脑袋放在他的肩头。
她隐隐明白沈泊行的意思,可她并不清楚沈泊行到底会如何实施。
以至于在未来的某天,让她痛苦到肝肠寸断。
沈泊行感受到了沉鹿的慰贴,他低头亲了亲沉鹿的唇瓣,“我们去其他地方转转?”
沉鹿点点头,表示同意。
庄园里的风景不错,二人逛了半天,去酒窖的人才出来。
而沈泊行和沉鹿则打算离开。
格劳没有过来,来送他们的是管理这个庄园的管家,他手中拿了一瓶瓶身十分漂亮的酒,还有一束香槟玫瑰。
“格劳先生发现您并未饮酒,吩咐我拿了这瓶酒精含量比较低的酒送给您。”管家笑容谦逊,“沉鹿小姐,格劳先生让我向您转告,很高兴您能来格劳先生的红酒庄园。”
几句话都是格劳让管家转达给沉鹿的,沉鹿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黑下来的脸色,她看着那酒和玫瑰,只觉是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沈泊行先一步替她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