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极光》是你画的?”朱合正不可置信道。
“左师大赛那幅吗?”
“除了那幅极光,还能有哪一幅是知名的?”
沉鹿呃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如果左师大赛参赛的只有一幅极光,那就是我画的。”
闻声,朱合正臭着脸去一旁,也不搭理沉鹿和老者了。
沉鹿莫名其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忽然想到了朱合正方才说的那句话。
她压在他头上,拿了左师大赛的第一名。
沉鹿恍然大悟。
“所以……朱先生是左师大赛的第二名吗?”
老者笑呵呵点了点头,“你不知道吗?”
“左师大赛比赛时,我在学校上课,所以没有能够去参加颁奖。”沉鹿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我和朋友说起朱合正,他正好也是左师大赛的一个评委,他对我说,朱合正对那幅油画能拿到第一名很不服气。”
“怪不得他刚才直接走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原因。
逛完了书画展,沉鹿离开时,朱合正又一次喊住了她。
“沉鹿。”
沉鹿扭过头,眼底略微带了一些疑惑。
朱合正臭着脸,下巴轻扬,带着傲气,“左师大赛评委喜欢油画你才能压我一头,白鹤大赛,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沉鹿点点头,“好的。”
她完全不接茬甚至是百依百顺的回答,让朱合正更气了,“你阴阳怪气什么!”
“我没有啊。”沉鹿茫然了一下,“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沉鹿对朱合正说道,“下次再见。”
说完,沉鹿又冲他彬彬有礼地点头,这才转身上了车,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沈泊行今天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里处理公务。
沉鹿回来的时候他还在书房一直没出来。
直到中午,厨师做完了午餐离开,沉鹿叫他,他才从书房出来。
沈泊行站在洗手台前将手指上沾的墨迹洗干净,对沉鹿道,“回来这么早?”
“到故宫之后,一个小时左右就把工作做完了。”沉鹿说道,“又去书画馆看了看才回来的。”
瞧她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高兴,沈泊行就知道她今天心情很好。
二人坐在餐桌前,沈泊行给她夹了一些菜,忽然说道,“过几天,是我生日。”
沉鹿这几天都过糊涂了,险些给忘了。
“那要怎么过呀?”沉鹿咬了他夹过来的菜,眨巴着眼睛问他。
“会在沈家举办生日会,你妈妈和沈青山他们也会过来。”沈泊行着重将声音落在生日会上面。
沉鹿的注意力放在后面。
眼睛亮极了,“妈妈他们也过来?!”
“高兴了?”
“高兴呀!”简直太高兴了!
沈泊行勾着唇,“别忘了。”
沉鹿立刻点头,表示自己肯定记得牢牢的。
周一回到学校后,沉鹿再次开始继续练习画画。
在故宫看地方明园全局图对沉鹿有很大启发,于是她空闲时间除却画画之外,剩下时间都用在了图书馆里查书,用电脑看文献和论文。
直到一天下午,封闲冷着脸忽然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看上去冷酷不少。
“东西呢?”他压低声音问道。
“你是说和沈泊行联系的军区里的人的名单?”
“不然?”
“不太好找。”沉鹿一脸认真,“他贵重东西都放在了保险柜里,保险柜的密码我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