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道,“制服诱惑?”
沉鹿:……
她面上带着胭脂般的绯红,嗔怒地打他,“什么诱惑!”
沈泊行笑了出来,拦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沉鹿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她的小腿上穿着黑色的长筒袜,裹着白皙纤细的小腿,与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比起来,当真是有些制服诱惑的意思。
“就是太嫩了点儿。”沈泊行亲了亲她的唇。
沉鹿羞红了耳朵,“我都说了不是!”
“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把这件衣服给换了。”沉鹿觉得太羞耻了。
“好看,不用换。”沈泊行抱着她从衣帽间出来。
“来了就再陪我睡一会儿?”
沉鹿没说话,只是问他,“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还在家里睡大觉?”
沈泊行敲她脑袋,“我熬了几个通宵。”
闻声,沉鹿本来还想回去的念头就消散了许多,她的手搭在沈泊行的肩膀上,犹豫的点了头,“那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回去的,明天要和师父一起去画展。”
沈泊行嗯了一声,带着她重新躺进被中,将她牢牢抱着,低声问,“需要我陪你去?”
“那倒不用。”沉鹿声音放轻了一些,“上次你去买我的画把价格虚抬高了好多呢,我也想去看看我的画到底价值几何。”
沈泊行哑声笑了出来。
那幅《苞》她画得含蓄又很漂亮,沈泊行看到后就觉得她是在画她自己,青涩又带了一些成熟的味道,仿佛是在无声宣告着让人摘取。
那么一幅画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拍走。
沈泊行抚着她的背,懒洋洋地说道,“行,我不过去了。”
二人小声说着话,沈泊行很快就再次进入睡眠之中。
本来沉鹿是不困的,不过也许是他身上的味道太过有安全感,昏昏沉沉中,沉鹿还是睡了过去。
……
翌日,沉鹿和晏老一起去了画展。
“春生画展上把你的那幅《春》买走的威廉先生也来了,他很期待你接下来的作品。”晏老在车上对沉鹿说道。
“那我该谢谢他对我的支持。”沉鹿笑着说道,“我没有想到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呢。”
晏老也笑着点头,“他在国际上也是极有盛名的收藏家。”
没多久,车子就到了夏繁展览上。
早在里面的人还有她的师姐欧阳柔。
夏繁画展这几年都是欧阳柔负责的,今天开展,她自然也在。
沉鹿看到她,不由立刻挥手朝她打招呼。
向来清冷模样的欧阳柔,看到沉鹿,面上露出些微柔和,勾着唇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里的画极多,大多数都是收录上来的优秀作品,沉鹿一头砸进去就眼花缭乱起来。
“鹿鹿,过来。”晏老喊她。
沉鹿收回目光,朝晏老所在的地上走去。
“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的威廉先生,威廉,这是我的小弟子,沉鹿。”
威廉先生是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如果忽略他神情中的激动,他看上去应该会更和善一些。
“哦!我的老天!”威廉随着晏老的介绍朝沉鹿看去。
他眼里带着惊喜,惊讶,让沉鹿觉得有些不自在。
“威廉先生,你好。”她将那抹不自在忽视,面上带着笑,和他打招呼,“谢谢你喜欢我的作品。”
“能创作出如此美妙的画作应该是我们的荣幸!”威廉很是高兴,“我没想到《春》的创作者竟然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士,我太荣幸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热情的人,沉鹿有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