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两人在月光下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思考得实在没有头绪,流火解下腰间的长箫,放到唇边,故作深沉地吹起了音乐。 呜哇——滋啦—— 箫是好箫,吹奏也卖力,但是那声音实在不堪入耳,比拉大锯还要难听。 有时候遇到这没天分的事情,总是越努力越不幸的。 无遮不禁捂住耳朵,原来梦中的金戈交错,行阵齐鸣的噪音是流火的箫声。 流火见她捂耳朵,竖起眉毛:“你是觉得我的箫声难听吗?” 无遮怕他再打她,含着热泪说:“不是,前辈的箫声能破九天云霄,但我从小脑子不好,治病的药又丢了,这下犯病了,脑袋嗡嗡的。” 流火被她吹捧的很是受用,放下玉箫思忖片刻,又问道:“既然脑袋疼,就先不要用脑了。我帮你想一想,你说这叶末,长相如何,穿着如何?” 无遮努力回想,给流火比划:“他长得有点像山神庙里供奉的玉面狐狸,鼻梁——这么高!哦对,他这里……” 说着她点自己的腰间往下,眼睛晶晶亮,说的真挚无比:“他□□这里有颗痣。” 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用信息。 流火眼睛再次瞪圆,像是听到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无遮也瞪回去,表示自己说的全都是真的,要是有假,天打雷劈。 流火眼珠转了转,若有所思抚弄那箫,长叹一口气。 无遮激动:“前辈可是想起来这号人了?” 只见流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那玉箫狠敲无遮脑袋,“咚”的一声。 “傻子!那就是叶参!” “还有,形容他脸就行了,不要告诉我他的痣长在哪里,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