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格拉芬伯格点? 伊芙琳问波鲁萨利诺。 这个问题恰好被萨卡斯基听到,萨卡斯基黑着脸打断,“你教她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只不过是……在普及一些生理学知识。”波鲁萨利诺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 试探问题层出不穷,自证有用却十分被动,回击的最好方式,是让对方手里的胜券一钱不值。 你知道的再多又如何?也比不过我知道的一个。 时间拉回破门而入的几秒前—— 住所里传来陌生男性的声音让萨卡斯基皱眉,紧接着,他又听到伊芙琳的声音,伊芙琳在反抗的声音。 萨卡斯基最清楚伊芙琳的实力,他想到了伟大航路上流行的一款名为剧本杀的游戏,几个人聚在一起扮演角色,以此打法无聊的时间。 但…… 情绪无法骗人,就算是表演,演出完全抵抗的情绪也很难很难。 萨卡斯基又听到一声救命。 阴谋手段? 什么人敢在海军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几乎是同时,萨卡斯基把号称是能防火放爆的门砸了个粉碎,他穿过尘屑看见了眼前一幕——伊芙琳无力躺在沙发上,双眼泛红看他。 她流泪了。 “萨卡斯基,就算有急事也不至于破坏房门吧。”祗园又看到了被岩浆融穿的地板,“大晚上的,你找谁来帮你修?” 萨卡斯基看见祗园,顿时明白房间里陌生男人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收起元素化的拳头。 萨卡斯基的余光瞥见沙发旁边散落的香菜。 “你吃了饭吗?”他问伊芙琳。 伊芙琳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带着褶皱花白的裙摆恰到好处露出了她白皙的脚踝,伊芙琳随手将蓬松的红色长卷发挽在后脑勺,她衔着黑色细发圈。 “吃了,祗园的厨艺很棒哦。你呢?是有东西落在家里了吗。”伊芙琳扎了一个高马尾,“可以打电话过来,我帮你送去……” 萨卡斯基没说回来有什么事,祗园看见对方单手抱着一个纸箱。 朴实无华的纸箱。 祗园倚在伊芙琳身边,打趣道,“哟,今天是什么特殊纪念日么~” 伊芙琳注意到萨卡斯基带来的纸箱,纸箱是简单的纯色,没有任何装饰。 这是一个红色的纸箱。 萨卡斯基没有特别的颜色偏好,房屋装修按照伊芙琳的喜好布置,伊芙琳喜欢蓝色和白色,整个屋子的色调以蓝白为主,白色的床单,蓝色的墙壁,蓝白条纹的窗帘…… 伊芙琳想起来,白天见到的那些精致纸袋也是蓝白色。 她问祗园,“我们之前认识么?”伊芙琳有记事不记人的毛病,有时候会忘记熟悉的人。 “这不重要。”祗园朝伊芙琳淡淡一笑,她对穿着正义大衣的男人继续说,“红色,确实比大多数只会送粉色的男人要好一些。” 伊芙琳的目光落在萨卡斯基身上,纸箱的红色配上大衣的白色,像是雪地里的红蔷薇,纯洁又炽热。伊芙琳不由得道,“萨卡斯基如果穿红色西装会很好看。” 可以暗一点,类似于葡萄酒的红色,在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不带有任何杂质。 萨卡斯基没有穿西装的习惯,不同于其他海军将领把大衣披在身上,萨卡斯基的排扣都一丝不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