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保住了,见红不多,但病人的身体特别虚弱,可能后期会导致早产以及流产的风险加大,先生日后一定要好好照料病人。」 「孩子没掉?」尚延川扬眉,眼中是刺骨的冰寒:「马上安排一场打胎手术。」 他不允许她生下与别人苟合的孽种。 医生惊愕:「这……病人身体太虚弱了,一时半会进行不了手术。」 「最早什么时候可以?」 「说不定,一周左右吧。」 尚延川闭了闭眼,没再说话。 医生讪讪离开,其实明天就可以安排打胎手术。 方才病人在急救室和他说,这是她第一个孩子,是和心爱的人生的孩子。ζ°.XX.♂ 求求他一定要保住孩子,她不能没有孩子。 除了丈夫,这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面对病人丈夫咄咄逼人的态度,他撒谎了。 希望病人可以在这一周内和她的丈夫化解矛盾,留下孩子吧。 ----------- 沈安安醒来,看到病房里的男人。 先是紧张地摸了摸肚子。 还好,孩子还在。 她挣扎坐起来,小心翼翼拉住男人的手:「我和秦封没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也和他没关系,我发誓。」 「是吗?」尚延川按住跳动的太阳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秦封都招了,你还敢嘴硬?」 沈安安舔了舔干裂的唇,不明所以:「他招什么了?」 尚延川手背上的青筋暴跳,极力控制着情绪:「把你们如何苟且的事情都说了,还有细节。你继续骗我没有意义,只会让我觉得你恶心。」 就在沈安安醒来的半个小时前,那边打来电话,从头到尾秦封都招了,承认了沈安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 尚延川听到这个消息,有过怀疑,他想相信沈安安。 可秦封和沈安安之间的异常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是多么爱她,渴望与她共度一生。 将一颗真心捧上去,结果换来的是背叛! 她是怎么敢的! 沈安安愣住了,她眼泪不要命地掉落,孱弱的身体犹如夹缝中坚韧存活的花朵,在风吹雨打下摇摇欲坠。 「不可能……秦封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们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诬陷我……」 「为什么……」 愤怒,委屈,不甘多种情绪荡在心头。 她喃喃自语,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旁边的尚延川冷冷看着,狭长的丹凤眸中无波无澜。 在他心中,沈安安还在演戏。 沈安安对上他嘲讽鄙夷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怒声大吼:「你把秦封找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这会可能已经死了,命硬的话,兴许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沈安安打个哆嗦,一把扯掉输液针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她要见秦封,她要把话说清楚。 见状。 尚延川以为沈安安是担心秦封的死活,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