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沈安安和张罗骄赶到公安局,警察只能让律师进去,她在外面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 尚延川和张罗骄同时出来。 沈安安上前询问,焦急的问:「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张罗骄长长叹了口气:「可以了,尿检阴性,监控也调了出来是谁把那包东西放进去的。」 她紧悬的心脏放回肚子里,愤愤不平:「谁啊?这么可恶!」 「尚余玉的跟班,王小。」 换而言之是尚余玉。 监控里显示,王小在今早偷偷潜入尚延川的办公室里。 但王小被逮捕后,死活不承认是尚余玉指使的。 由于尿检结果的证明,加上王小说话颠三倒四,警局无权关押。 沈安安:「……」 这是昨天把尚余玉打了一顿,记仇报复? 真是又蠢又坏! 尚延川阴霾的情绪缠绕在全身,气势迫人,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要回老宅一趟,张罗骄送你回家。」 沈安安摇摇头:「我陪你回去。」 尚人,就算尚衡秋和白芳知道真相,必定也会站在尚余玉这边,爷爷就算向着尚延川,可两边都是自己的孙子,能怎么办? 尚延川眸色微闪,糟糕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小蠢货想为他出气,怎么能不同意? -------- 尚家老宅。 尚修光听完前因后果,脸色被气得铁青,怒瞪尚余玉:「你怎么敢的啊,那套房子对延川多重要你不知道?」 「爷爷,我这不是缺钱么,我哥不给我钱,你怎么不说他呢?」 「闭嘴!」他一句都不想听:「你还让王小陷害延川,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没有,王小不是我指挥的。」 「是啊,爸,您不能听风就是雨,王小自己也否认了,您还冤枉余玉干什么?」白芳心疼的摸着余玉被打伤的颧骨:「你瞧瞧,昨晚疼了一晚上哟,您看着就不心疼吗,还要忍心责怪他?」 尚延川闭着眼,身体慵懒的陷入身后的真皮沙发里,半响才说话:「你的意思是,整件事都是我的错?」 尚衡秋沉声:「都是一家人,兄弟俩,没有谁对谁错,但我说句公道话,弟弟要创业,你这个做兄长的该支持。」 「呵呵。」 一声短促嘲讽的笑声在严肃沉闷的环境中,犹如导火索,快速引爆。 白芳第一个站出来指责:「沈安安,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不是我们尚家的人了,没有资格插嘴。」 「好吧,」沈安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无辜的望向尚修光:「爷爷,有人不欢迎我,我下次还是不来了。」 「别听她胡说八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白芳气得翻白眼,年纪越来越大,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 「别说这些题外话,」尚衡秋似乎认为尚修光在场,底气比昨晚足了不少:「延川啊,你看你弟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该消气了吧,什么时候把你弟调回董事会?」 沈安安简直被这话逗笑了:「你说的好像也是题外话吧?因为什么要打他,他又为什么会被踢出董事会,不能因为犯错受到了惩罚就因此装可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