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隐情。 周曹思量了片刻，他低声吩咐了女秘书几句话。 ------ 「如果你觉得时间很赶，或者修改难度大，我们都可以沟通，抄袭算什么意思，当我们恒氏当傻子糊弄？」 恒氏的项目负责人本来对沈安安的印象很好，现在怒火中烧，没给半分好脸色。 沈安安硬着头皮把文件夹放到他跟前，愧疚道歉：「对不起，可能你不信，但早上那封邮件不是我的，现在桌子上的这份才是我想提交给恒氏的。」 「我很忙，别浪费大家时间，你单纯为了文案一事来这里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负责人神情不耐烦，看都没看，下了逐客令。 沈安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声音干巴巴的：「打扰了。」 没错。 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最终结果才是彼此看重的，至于过程和对方没关系。 「女士，请您稍等一下。」 女秘书脚下微快，脸上却挂着优雅的笑容。 沈安安看了看周围，语气迟疑：「你在和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