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所有研究心得统统告诉小师弟,让小师弟多出几分胜算来。”
所以此刻何敬平很笃定的下了结论:“这场比赛,原本朱鼎该有七分胜算的,但是现在,我认为王超已经有了五分胜算,甚至更多。”
秦华昌摇头道:“战术是战术,只能得逞于一时,唯有实力才是真正的凭恃,在我看来,即便王超依靠信息优势打赢第一局,最终依然会输掉,因为你们别忘了,朱鼎的自我调节能力可不弱。”
何敬平呵呵一笑,一副懒得反驳的模样。
秦华昌自诩智者,却格外受不得何敬平的轻视,怒道:“你呵呵个屁,不如我们打个赌?”
何敬平道:“赌什么?”
秦华昌道:“若是你输了,就把王超让给我做徒弟,如何?”
何敬平奇道:“你不是已经有看中的目标了吗?又来抢我的干什么?”
秦华昌叹了口气,摇头道:“难啊……难……我这个小徒弟,八成是收不成了……”
他应该是真的发愁,三人问他缘故,他只是摇头,却不肯说。
于是何敬平放弃追问,回归原来的话题,道:“那若是我赌赢了,你又能付出什么?”
“我给不了你什么,但我可以给王超一场造化。”
秦华昌显然是早有预谋,伸手遥遥的往东北方向一指:“关于那场杯赛……我知道你想送王超去镀个金,却因为罗九的事情,不好意思找老蔡要名额,对不对……那这个事情,我帮你办了吧。”
何敬平顿时大喜:“好,好,这个赌我接了!老秦,我心里清楚,你是比我厉害的,我若是赌赢了,你愿赌服输,帮我送王超一程,而你若赌赢了,那王超就是你自己的徒弟,你难道又舍得不送他这一程?哈哈,算来算去,终归是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老秦啊老秦,你一辈子自诩聪明,没想到也能主动提出这种赌约来,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
秦华昌被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面对何敬平向来有着绝对的心理优势。可此时想了好久,居然觉得何敬平说得很有道理。
虽然王超得利并不代表何敬平得利,但看到何敬平得意洋洋的样子,他还是有种小输一局的挫败感。
于是他哼了一声,想要泼点冷水:“你可别以为他真就能镀上金。樱花国这次杯赛办得仓促,争议很大,老将们虽然不去,但各国新秀却都跃跃欲试,至少,樱花国张本狂和湾岛那个叫林梓君的一定会报名……你真以为王超打得过林梓君?”
话题到这里变得有些敏感,因为华乒队员输掉外战是会有惩罚的,但现阶段除了孙天龙,谁敢说一定打得过林梓君?
那孩子横空出世就因为两场球,谁也不知道他的上限和下限究竟在哪儿。
何敬平咳嗽一嗓子,正要头铁硬撑,就听到朱泽石从旁插嘴道:“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你们看,比赛已经开始了。”
……
第一局球打得比绝大多数人想象中都要简单。
猜币成功之后,拿到初始发球权的王超并没有使用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发球方法,他简单的发了两个短下旋。
并不是每场比赛都需要试探的,尤其是像这种早已在两个月前就认定的宿命对手,他们研究过对方无数视频,听业内人士说过对方无数故事,早已对对方的能力构成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认知。
越是高手,这种认知就越精确,精确到根本不需要通过实践去具体“量化”。
简单点举个例子,比如净月湾三单李华山,他确实知道王超发球很强,但是当王超发球时,他脑子里的概念只是“这个球恐怕很难接”,而不是“这个球我一定接得住”或是“一定接不住”。
他们会很矛盾,不知道面对这个发球,到底是该摆短还是该上手抢攻。
摆短该摆到什么位置?
抢攻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