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庭审开始吧!就论一论,东鄂州惨案中,张君吾是否作为!”司马玧迫不及待的说道。
一句话便让全场气氛陷入冷凝,看似一场公平的擂台赛,可是谁都知道,那不是擂台赛,那是张君吾一个人对阵整个庭审中的所有官署,乃是他一人对阵百官。
而张君吾现在却是衣服举重若轻的感觉,他打开保温杯,静静的品上一口热茶,自言自语到:“爹,娘,今日孩儿将替你们讨回公道,也替你们实现夙愿,看着吧,一切便会很快便会了结。”
“张君吾,你说东鄂州之案不是你干的,那会是谁干的?除了你滥杀全国官署之外,还有谁会干这样的事情?”刑部李博率先发难。
“滥杀?敢问李大人对于滥杀之定义为何?”张君吾问道。
“滥杀者,不问缘故,抑或没有任何充足理由与证据以及法规的情况下,直接导致对方死亡,这便滥杀,也是帝国法规中所对滥杀者的定义。”李博说道。
“原来如此。”张君吾冷然笑到。
“你笑什么?现在你代表被起诉的一方,应当严肃!东鄂州之案,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并且你此人恃才傲物,向来不讲官署放在眼里,总以尊帅之名,肆意滥杀,从北境到西境,再到京都,都不知有多少无辜官署死在你所谓的尊权下,故此,
你滥杀之名早已成立!”
“既然这滥杀之名成立,这便说明你有充足的杀人动机,既是有动机,加上有作案时间与时机,你告诉我,那惨案难道不是你干的?”李博说道。
“听说李大人时常打狗,打的邻居时常投诉,可有此事?”张君吾笑着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李博冷斥一声说道。
“既然李大人时常打狗,那么最近常京都发现不少狗被打死之事,是不是皆是李大人所为?既然李大人打狗之名已经确立,那便说明李大人有充足的杀狗动机,再论断一番,李大人还有作案时间和时机,不用说,请李大人先行将全京都所有狗伤亡之事全都赔付清楚,咱们再做论断。”张君吾嘲讽说道。
李博愣住,他这一套说辞明显漏洞颇大,都是假设性的,张君吾这一番的说法,足以让他毫无颜面!
众人啼笑,这李博作为一个刑部尚书,竟然不知道那些帝国的法规以及审判皆是需要建立在有证据的情况才可,空说推论,只是给自己找面子丢的罢了!
另外,张君吾把他罚官署皆比喻成“打狗”,也着实取笑了他们一番!
“张君吾!你别乱说话,我此番只是劝你早些承认,莫要强词夺理,否则就算你赢了,事实如何,你心中良心不会疼吗?”李博怒到。
“李大人,你的父
亲乃是一个得高望重之人,一心希望你能为帝国做些贡献,你如今助纣为虐,难道良心过意的去?”张君吾怼到。
“我说你呢,你干嘛老推到我头上来?”李博指着张君吾的头喊道。
“你想知道?”张君吾淡然问道。
“我不想知道,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论家常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早些承认罪行,不要掖着藏着,误导大众,你作为尊帅,滥用尊权,滥杀无辜,天下早有耳闻!而杀了还不认,是不是太过于卑劣了!”李博喊道。
“卑劣?”张君吾冷笑。
“难道不卑劣?尊帅之名乃是天下人信得过你,给你的一个名号,不是让你杀人取乐所用,而你杀了人还不承认,难道还不卑劣?我都替你感到可耻!”李博不停的谩骂到。
“明白了,所以李大人认为我杀人取乐,我便是,李大人认为我做了,我便做了,那么此案何须审理,李大人你说判如何便就如何,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对吧?”张君吾说道。
“会不会判案呐!朝廷你家开的呀?”
“这种人也能做官?”
“这智商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