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都的风光与之别的地方多少有些不同,有着浓重的古朴之色,但又同时充斥着一种雍容的贵气,还有现代科技的交相融合。
这座名城古都,多少给了还在街上慢悠悠走的绮雯与张君吾一些不一样的感受,他们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胡同,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小巷,吃着美食,品着饮料,笑着玩着,丝毫没有把去皇宫当作唯一的目标。
绮雯有种错觉,张君吾似乎想要把那些悠闲的时光提前跟她过一遍,不知为何,明明二人走的这么近,却似乎又感觉离的很远。
一直走到了过水桥的边上,迎着快要春来的风,多少能感受春天欲来之气息,竟也能隐隐闻到些许花香,桥下的水已然有些化冻了,看着多了些涟漪,那种呼之欲出的蓬勃正在这还在寒冷的气息下隐隐作祟。
“冰帮哥哥,我们还要走多久?”绮雯望着张君吾问道。
“你呢?还希望走多久?”张君吾笑着问道。
这时绮雯抱住了张君吾,紧紧的抱着,生怕这便是最后一次的拥抱了,她抱的很使劲,都能让张君吾感受到那股炙热的心跳。
“你怎么了?”张君吾还是那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问道。
“我很害怕,怕冰棒哥哥和爸妈一样,去了
就再也回不来,害怕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我很害怕,我们。能不能不去了?”绮雯说着有些哽咽起来,她虽然知道这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可到了这最关键的时候,她越发的害怕起来。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往往是黎明的前一刻最难熬,黑暗也最为冗长与绝望。
“如若不去,父母之仇,国家之难,那些无辜枉死之人,谁人替他们报仇?”张君吾安抚的摸着绮雯的头发说道。
“道理我都懂,我也知道,如果这祸源不能铲除,一切皆会重蹈覆辙!可我真的很害怕,为什么一定要是你来做,为什么不能是他人,为什么这样的危险要你来承担?”绮雯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她浑身发着抖。
“我是尊帅,乃是武营的至尊,这样的危险不是我来承担,还能有谁?你还记得北州之外的奉九郎雕像吗?他也曾是是尊帅,他和我一样,改变了整个帝国,如若没有我们这样的人站出来,匡扶正义,还能有谁来做这些?”张君吾说道。
“可奉九郎最后还是被帝王赐死了!冰棒哥哥。就算你赢了司马玧,帝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清君侧,也是在威胁帝王,此次前去,王上又怎会轻易放过您呢!还是别去
了,不论怎么做,冰棒哥哥你都会有灾,都不会有好结果。”绮雯说道。
这便是作为尊帅的悲哀,他既是天下至尊,同时又只是臣民,他虽至高无上,但只是武营的统帅,依旧是帝国的臣子,若是君王赐死,他又岂能有两样?
“放心吧,就算是帝王也奈何不了我,清君侧便就是清君侧,威胁王上又如何?奉九郎忠于帝国,但却忘了,他乃是为天下之正义而做得至尊,他认同自己是臣子,却忘了他对天下仍有大责,尊帅之责,便就是临天下而尊,并非一方臣民而已。”
“我不是奉九郎,我不需他人对我死后叩拜行礼,我要的便是这天下百姓能够安稳和平,帝国少纷争,黑暗不临,白昼永驻,在此之下,就算犯上作乱,我也需完成这份大义!养父母没能够抵抗住那些恶势力的陷害,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他们的遗愿,别的我不曾多想。”张君吾说道。
绮雯久默不语,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是个崇道之人,其实应该远离尘世,安静修行,只是母亲很是执拗,一心认为与人为善,救济世间才是道义,故此父亲心软了,二人便就入世而作息,当的普通之夫妇,却最终为人所害。”
“我
时常弄不明白,父亲和母亲,他们哪一个的选择是对的,应该入出还是出世,应该远离还是尽力而为,而我现在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