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顿时那谢禾惊慌失措!
如果他们真觉着张君吾的处置有问题,大可以请朝廷中枢说道说道,甚至可以去国际军务法院说及张君吾!
可事实却是,他们不敢,因为过错方从来就不在张君吾的身上,若非他们这些人做尽坏事,张君吾又怎会惩罚?
将张君吾的处置说是一种强权,很明显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若心中坦荡,就算张君吾乃是强权,难道真会他们有处置吗?如若心中坦荡,又怎会想的是去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对付张君吾,而不是用正当之方式谴责呢?
可见现在这些话说来,何其的苍白无力!
“这。因为,天高皇帝远,我们更相信就在身旁的势力力量!”谢禾说道。
“若此处是北疆乃至北境,我兴许信了你话,可这里乃是西境,皇帝可一点都不远,就在西境,若要真处置我张君吾,兴许一天之内,相关处置便会从京都前来,远吗?”张君吾冷然说道。
“总之。我们就是这样想的,您是个屠戮诸臣的人,我们信不着您,您杀了杜侯爷,我们也只能对您采取强硬的态度,这便是我们所有西境官署心中所想!”谢禾发虚的说道。
“呵?可笑
,屠戮诸臣。”张君吾冷笑到。
“难道不是?”谢禾说道。
“告诉他,我张君吾所罚所杀的都是什么东西。”张君吾说道。
“是!”寇九走了过来,将一张名单冷然摔在他谢禾面前,而在名单之后还有一份档案袋,乃是杜宇被巡捕营立下的杀人大案名单。
寇九说道:“听好了,谢大人,东鄂州所有官署在都督府的府衙被杀一案,已经调查清楚,皆是杜宇带来的京都随从所为,看清楚这些文件及其证据,若再诬陷尊帅,立刻让你人头落地!”
那谢禾微微打开其中的档案翻看,他乃一方官署,这其中的所有的资料当然也看的真切,还有什么可说道的?这东鄂州官署是谁灭的门,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再说说那些被尊帅所杀之人,皆都是贩卖毒雾,草菅人命的罪犯,他们身上有着诸多命案在身,那欧阳昌平为挣那贩卖毒雾之钱,大肆的做活人实验,开设化工厂,毒死劳工无数!而那些战营统领,趁夜来围我赤虎营,试图弑尊!难道不该死?”
“谢大人!这些人该死是因为他们都犯了弥天大罪,岂敢说尊帅乃是强权?而你们西境官署,所有的勾当皆都龌龊
,一个也不比以上所说之人的少,怎敢去告知京都,你们心不正,竟然还敢说及尊帅?找死!”寇九大声厉喝着!
那谢禾在寇九的呼啸之声之下,当即没了主张,他本就不对,现在还敢说他们打算通敌卖国是因为尊帅之故,不是找骂吗?
“这。”谢禾一时说不上话来,他自讨苦吃,还能说什么?
“你以为我害怕你们强硬?你们大肆的违反禁令,贩卖毒雾,在西境各处明目张胆的开设化工厂,荼毒人命,难道还指望我会给你们活路?我大可以告诉你们,若犯必伐,决不姑息。”张君吾冷声说道。
“屠戮诸臣?你们也配算得上是臣?你们不过是一群歹人,一群为己杀人的恶徒罢了!好好看看这名单之内,贩卖毒雾而有收益之人中,你难道不算其中一个?”张君吾呵斥到。
谢禾颤颤巍巍的看了看那份收益表里,俨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不用看都知道,他为了维护毒雾利益,跑前跑后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他的名字!
若真是没有,那才是怪事呢!
明明是在通敌卖国的谋取自己的利益,现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说是张君吾逼的!
现在看来,可真是啪啪打
脸!
无有任何羞耻心可言!
“尊帅。不论怎么说,都是您逼的,你若是对毒雾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也就这么过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