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升苦笑,他这太守,与黄焌相比,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往日那些追捧,那些无数的夸赞之语,如今回忆起来,正是讽刺无比,现在的他,就像从一个*直接摔下了深渊,不但要死,这名声也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不行,就算死,他也不想自己死的太丑!
“老头,说话讲证据,你说黄焌是我杀的,便是我杀得?证据呢?别以为我处弱势了,就好欺负了!没那回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凭你还没有资格污蔑我!明白吗?”杜升大喊道。
“什么污蔑你?你派狙击手狙击黄大人的时候,我就在狙击手所在的楼层,正听到对讲机中你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怎么会是污蔑你?之前你只手遮天,我不敢说!如今尊帅在场,我就敢说!”那老者大声反驳到。
张君吾冷笑一声,生前作孽多端,死后还求贤名?可别做梦了!
他随手递给南宫雄一个碗,这次西境之事便让西境的将领来处决吧。
南宫雄拿着碗走到杜升面前,怒目而看着他!直把那杜升看得心里发毛!
“证据?好,我给你证据。”张君吾说着一挥手。
这时,寇九拿过一个档案袋,袋子里装着一颗子弹,子弹上还带着不少干掉的血渍!
而寇九手上还握着一个崭新的子弹
,这子弹整个他刚才用虎头刃挡住狙击手开火后,留下的!
此刻将两个子弹放在一起!
凑巧的是,两个子弹是同一个型号,同一种标志!
这还用多说吗?
“这。”杜升没想到张君吾都把事情做的这般细致!
这完全没有再给他任何辩驳的理由!
“这子弹都沾有些许火蛛毒,都不是龙国能有的子弹型号,猜猜看,为何这般凑巧?”张君吾问道。
“因为。”杜升正想狡辩,却听到“砰”的一声1
他的头直接被那瓷碗砸中,南宫雄早已要暴走,用那碗丝毫没有留情面的砸下!
“额啊!!!”杜升疼的死去活来!
此刻他想生难生,想死难死!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头还很疼,且疼痛之状况,恐怕比之黄焌死前好不了多少!
他昏昏欲绝,已经再经受不住,瘫在地上*着。
“饶命。饶命啊。”杜升喊着,到了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是不怕死,还是很怕的!
他这种人,怎会看透生死呢?
“你知道吗?黄焌大人让助手给中枢朝廷写的那片调查报告,所说,只是说明了调查结果,其中涉及人员,并未指名道姓,他只是想阻止那些无辜人被你们当成活体实验罢了,并没有真正的要高发你、欧阳府与杜府。”
“今年冬季过
去,春季复归,他便到了退休的日子,他不想得罪你们,而此事他正打算与你说及,可却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工作了一辈子的地方,那个不大但规整的办公处,被你安排是狙击手,一枪射中头部。”张君吾说着,微微感叹。
杜升眼睛瞪大了,他分明记得那老黄焌大人,将银行卡作为证物交给巡捕营,怎会有包庇自己之可能?
“不。不是的!”杜升赶忙说道。
“不是?你是看了最后的调查汇报,还是你以为将银行卡递给巡捕营作为证物,就是举报你?那银行卡作为证物被放在证物袋子里尘封起来,他才能与你们撇清关系,留得安心在。”
“他若真要举报你,直接离开这里上京都,将所有证据带着面圣,你们挡得住吗?就算不是他自己去,他故友众多,要扳倒你们,也未尝不可一试。”
“若真要跟你们作对,分庭抗礼,他难道不知道巡捕营乃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地方,还往那里塞什么?难道不知道,那是给你们一次机会?”张君吾步步逼问。
那杜升气喘吁吁,他没有细想过这些问题,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