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何。但尊帅,您要是敢在西境杀官署,特别我杜升,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这里这般多的记者媒体,您希望他们如何写您?滥杀官署的尊帅嘛!”杜升颤抖着说道。
“杀你也叫滥杀?”绮涵性子如父亲一样耿直,当即不屑到。
但被父亲呵斥,当即只能在身后干瞪眼。
“那么,如何才算不是滥杀?”张君吾问道。
周围人都捏了一把汗,这家伙刚才用阴毒诡计杀张君吾,如今还要求张君吾不能随意惩罚他,可真是道德绑架的高手!
然而张君吾却给了他这样绑架的机会!
杜升一听此话,当即松了很大一口气,给他嘴辩驳,那么他那能吃透整个西境的嘴,必然能够发挥上好效果,特别是现在自己还处在危险边缘!
如此境地更需要自己能够靠着这张嘴救命了!他微微回了神,给了他这张嘴,便是给了他一次反击的机会!
“尊帅,您若要杀我,所谓不滥杀!即是不可随意用军士杀人,如若如此,军士岂不是都是土匪抑或杀人工具,帝国还有什么安危可言?故此,我认为所谓不滥杀,其一需有理由,其二需有方式,您为尊帅更需如此!”
“其一尊帅杀我的理由是什么?仅仅是因为我给尊帅失误端上了其他人陷害您的
热汤吗?如若因此盛怒而杀了我,且是靠着军士的杀戮武器,我觉着您这是在滥用职权,滥杀他人以发泄您心中的怨怒。”
“其二方式,尊帅杀我是为公还是为私?如若为公,您最好还是将我送去巡捕营,让他们定我的罪,杀我的头,这才叫依法行事,不叫滥杀!您说对吗?尊帅!”杜升一顿说来,喘着粗气,嘴角不由得上扬。
“有道理。”张君吾饶有兴趣的说道。
杜升喘息一声,他又一次占据了主导位置!
只要张君吾承认他的这一套理论,他就不能被轻易杀掉,因为杀他便就是滥杀!
他猜到张君吾爱惜名声,没想到这么个雕虫小技,就能将他忽悠住!
看来他一开始猜测的就没有错,张君吾也不过是个北疆的莽夫,和他杜升比智谋,还是差些火候!
然而张君吾给他这些戏耍的时间,只是要奉陪到底,智谋之类的,他张君吾这不败尊帅,岂会就败了?
让你使劲浑身解数,再慢慢收拾你,就是这么简单!
而这么简单的操作也唯有张君吾可以做的随意自如!
只是某些自以为脑子很好的人,自己还蒙在鼓里罢了!
“既然有道理,尊帅就应该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您可以让这些军士杀了我,可整个西境乃至京都中枢
怪罪下来,您能担得起吗?别说别人,就说我叔叔紫骧侯杜宇,就第一个放不过您!”
“毕竟您在他管辖的区域内滥杀官署,又杀的是他的亲侄儿,于公于私,他都不会饶过您!你算过吗?西境这么多州,这么多地,势力乃是多大?这要是真起冲突,可比之九国共犯北疆要强上太多,不是吗?”杜升接着说道。
“确实如此。”张君吾随意说道。
“故此,您还敢动我吗?就算是汤里有毒,设有狙击手,可您能证明这汤是我下的毒?能证明这些狙击手我派来杀您的吗?我再怎么也算是一方太守,命若受到威胁,他们自然会开火相救,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杜升越说越理直气壮。
而张君吾身旁的南宫雄父女俩都听的极其不爽,拳头紧握,寇九还好一些,可脸上表情也不太好。
这算什么?直接便能将已经证明好的事情推翻吗?
他敢敢当着张君吾的脸指鹿为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么说,我不能动你?”张君吾说道。
“是!您掂量掂量,能不能动?劝你现在赶紧让那些军士把武器放下,若是伤及了我,恐怕您这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