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和我父亲没关系,您还是接着绑
我,罚我!父亲年迈,经不得打,他污蔑尊帅您罪名之事,我雷子昱也一力为父亲承担了!”
“只求尊帅能允可,放我父亲回去,雷子昱一人做事一人担,要罚则罚,绝不牵连他人!”雷子昱喊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此刻张君吾却是坐在那里,像是看着某种肥皂剧一般,但那神色之间,却并不觉得事情有什么大改变!
“尊帅,既然认罪了,那是否应该责罚原犯人?”巡捕营李冬也来促成雷震金蝉脱壳的局。
“罚。”张君吾淡然说道。
雷子昱当即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大事儿!
然而他的父亲雷震,却在偷偷窃笑,好歹自己能够明哲保身,只能牺牲了这蠢儿子了!
“是!那么尊帅,罪行已认,是否可放雷大人离开?”李冬问道。
“离开?呵,我说过,来了,便走不了。”张君吾说道。
此话一出,顿时众人吃惊!
精心布下的金蝉脱壳的局,又是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岔子!
那雷震既羞怒,又不堪!
可又能如何,此时他已经失了主场,这“擂台”之上,他早已被胖揍了一顿,早已落败!
和张君吾这不败尊帅博弈,他又有什么可胜算可言呢?
而如今计较的事,败了,应该怎么逃的问题!
然而这也是一种博弈,只不过但凡博弈,都别想赢过张君吾!
因为那不败之名,从未虚过!
硬刚张君吾不虚,而此刻这雷震想玩阴的,那么张君吾也奉陪!
今日,这谁是北境的天,谁是这东鄂的主宰,便见分晓吧!
“尊帅,既然罪名已立,为何卑职不能离去?如若罪名已招认,那么应该就不需证据,可以结案了吧?”
“尊帅,实话说来,今日卑职很是忙碌,还有大批的公文需要去办,如今在此已经耽搁许久,既然犬子已经招认不讳,尊帅应当早早结案,免得耽误这帝国要事,不是吗?”雷震赶忙说到。
“是,尊帅!不管我爹犯过什么事儿,我都一力承担,我爹乃巡抚官署,诸事忙碌,尊帅理应放他回去,他乃关怀我这儿子,方才来看,如今想要回去,应该也没问题!也请尊帅放过我爹吧,其余罪过,您与我说即可。”雷子昱补充到。
雷震见儿子这般说,想来今日这金蝉便就能脱壳了,计谋基本已成,便就得意的看着张君吾!
那表情正在说,就算你有证据,也罚不了我!
然而张君吾却只是冷然笑着,像是笑着某种可笑的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