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吾扶起躺在地上的弭茂彦,此刻他已身上凉透,之前为了救那过楚儿,他的灰色风衣,已经沾过血,而后又换了一件一样规矩的。
此次他不介意再一次换一件,因为风衣之上再次带上了血渍!
这风衣不是平常人可以穿的了,因为这风衣乃是世界奎尔森风衣制造公司的珍藏品,乃是百年前,专门做给神将奉九郎所穿之风衣。
不但有年头,那手艺更是已经失传,如今奎尔森公司也仅仅只剩下这两件,都被张君吾所购置,穿在身上。
故此小小一件风衣,看似普通,实则其中做工、板寸、以及那与生俱来的大方与霸气,俨然与张君吾合为一体,小小一件即可卖上十亿价值!
而如今,张君吾完全不顾惜这十亿元再次被血渍所沾染。
他扶着弭茂彦微微惋惜,而后便被调来的虎勋军士抬在担架之上,接走了!
张君吾身上、脸上都粘上了那微红的血,显得霸道而张狂,更有一丝残暴的杀气在蔓延!
他缓缓走上台阶,走上那王座旁边,盯着那已然蜷缩成一团的淳平禹,冷厉之色,似乎直接便能穿透那一国君主!
淳平禹胆子都要吓破了,赶忙逃出那皇家型号的热武
器,对准了张君吾的头,喊道:“尊帅!请你注意身份!”
张君吾冷冷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而后朝着淳平禹凑近!
那意思是,你随意开火,我无所谓!
这让淳平禹更加的害怕,恐怕就要当场被张君吾那散溢的强横气场所吓死!
“你别逼寡人!”国君淳平禹当即闭上眼,猛然扣动扳机!
顿时砰砰两声!
他喘息着,睁开眼,正当以为解决了麻烦,却见张君吾丝毫未退,且那凌厉的眼神反而更近了!
只见张君吾反手一挥,顿时两颗子弹穿透淳平禹的肩膀,立刻崩裂肩骨,使得鲜血直流。
这疼的淳平禹直惨叫不断!
张君吾两根手指,像是拎皮包一般,卡住淳平禹的衣领,猛地提起,将其悬在半空之中!
此刻灯光冷凝,照在张君吾那微微沾着腥红血渍的脸上,显然格外的渗人!
“逼你?我何曾逼你了,你要权,我替你拿回权力,你要兵,我替你收回兵,你要这南越国,我替你守住了淳家的南越,说说看,这是逼你,还是帮你?”张君吾声音发冷,可见怒意不减!
犹如一只狂暴的狮子,正在低声嘶鸣着,警告着它的猎物!
“帮。帮我。”淳平禹
吓的直哆嗦!
“既然帮你,为何朝我开火?难道所有想帮你的人,都要被子弹穿透脑子,才算是报答吗?”张君吾再次问道。
“不。不是!尊帅请饶,是寡人一时冲动!”淳平禹赶忙说道。
“冲动?呵!你一冲动,就可以开火射杀一个替你守了十年南越的将领,是吗?”张君吾说道。
“寡人。”淳平禹不知该说什么!
“你一冲动,便要再次让军士拿起武器,再度威胁我龙国子民,再犯我龙国之威,再要挟我长君吾是吗?”张君吾冷声说道。
“不。不敢!”淳平禹此刻感觉自己心态已崩,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羊!
“不敢?你拿着热武器,坐在这龙椅之上,横眉冷对我龙国在此受难的子民,视而不见,要给你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王后,来个尊重的时候,可不是不敢!”
“你不但敢,且敢的理直气壮!敢的敢在我脑门上开火,还问及我的身份如何?你这不是冲动,而是铁了心的要过河拆桥!”
“但,我张君吾的桥可不是好拆!因为。我的身份,乃是天下之至尊,不败之尊帅!!”张君吾怒喝一声。
随即猛的一扔!
顿时那淳平禹从那十级台阶上,被
张君吾从王座之上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