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也确实让众人吃惊不小,这南越国、司马竟东线兵力、五岛小国,皆都由国战的能力,岂会是乌合之众?
然而在张君吾说来,确实那般的轻松,似乎还未出征,并已经料定胜局!
这些话恐怕也只有张君吾能够说得出口!
但他说的出口,便也就能够做的到!
只是怎么做到,没有人能够明白,故此难以置信,但对于张君吾而言,一切不过是棋局中的必然,不会有什么意外!
其余之人听来自然觉着狂妄,可张君吾本就有狂妄的资本,他能狂妄,可是别人就狂妄不得,这便是差距!
管他几个势力,对于张君吾而言,不过都是被狩猎的猎物,再多它只是猎物!
故此,乌合之众对于张君吾而言亦是如此,三股乌合之众还是乌合之众,即便合围,也改变不了什么!
因为在张君吾的字典里,三个臭皮匠就是比不得诸葛亮!
三股太少,应该更多,越多他张君吾才觉着有出征之必要!
海域之上,能飘着乌云吗?有此通天麒麟,它飘不了,只能受其踏破!
妖风阵阵海上成,暗礁乱石密乱布!
虽有恶势来聚首,奈何麒麟金足至!
谁能抵挡住张君吾的脚步?即便此时三股强横势力也无妨,
小小乌云,聚则踏之,有何可言?
“尊帅不再考虑考虑?人生八十古来稀,时间宝贵,恶势只会越来越多,如何能够灭的完呢?用宝贵之时间做此无益功,岂不是蹉跎年华吗?”范起云说道。
“他人之时间也是时间,毒雾已经弥漫远方,我若不遏制所有,如同节制这东岸一般,便会有更多人被毒雾所吞噬!故此,我当哪日为养父母报的仇,还尽遗志,才算得不蹉跎年华,才算不做无益功。”张君吾答道。
“范伯伯,绮雯有话要说!”绮雯这时插话到。
“小绮雯说吧。”范起云说道。
“我支持哥哥,无数人正被蔓延的毒雾所侵害,他们有的丧失性命,有的丢失亲人,有的被毁的一生难有正常之生活!真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白白为此受此侵害吗?我父亲、母亲不能,我与哥哥也不能!”
“故此,请伯伯成全,让我们实现夙愿吧,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总该有人替这天下的冤魂讨回公道!”绮雯起身说道。
范起云呆滞了片刻,随即一口饮尽茶水,叹了口气是,说道:“唉。你这话说的真与你那你父亲,绍元兄说的如出一辙啊。”
“那么君吾兄打算如何。”范和泽还想问,却被
父亲范起云止住了。
他又给自己与张君吾添了茶水,此时举杯,对着张君吾说道:“那便预祝尊帅旗开得胜,早日归来与我等再去那山中品茶论道。”
张君吾也举起杯子,点头说道:“范伯伯放心,不会太久。”
二人一饮而尽,就当是送别酒了!
此后,白蛟营在天池城外的码头边上恭候着,张君吾领着寇九与绮雯以及五十名随从虎勋军士朝着这边走来。
一路走来,那些个蛇勋军士立刻举起手中的银蛟军刃,冲着天空,以东岸军士最高礼仪送张君吾上军舰!
唰唰声不绝,一直持续到了海边位置,才稍稍停下,像是一手绵延的欢送曲一般。
到了军舰旁,张君吾转过身来,顿时所有军士都跪地行尊礼!
“东岸白蛟营,六曜星雄狮将,范和泽听命。”张君吾喊道。
“是!”范和泽当即跪倒在地,等候命令。
“所有东岸官署若有犯责,及时汇报,妥善管理楼兰事务,天池山之改造多以监督,那些毒雾决不可再出现东岸。”张君吾说道。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守卫东岸,不辜负尊帅的知遇之恩!”范和泽喊道。
“退下吧。”张君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