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法只能按着要求,以一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非他人有求于他的姿态,在此跪着!
“尊帅。”木法低着头,用着蹩脚的口音喊道。
“看明白了吗?此刻下跪的是你们楼兰人,想我张君吾的膝盖跪你们这群鼠辈?
“回去告诉你们国王,想在背后搞小动作,乱我龙国,毁我帝国江山?此次为警告,再有下次,我张君吾顷刻之间,灭掉你们!明白了吗?”(楼兰语)张君吾冷冽的看着那木法说道。
而木法则感觉自己全身要被那目光穿透,只能战战兢兢的点着头。
虽说这话听起来,格外的狂妄,但在张君吾说来,却似乎就是那般的自然和合理!
灭你们没商量!
“放行。”张君吾说道。
这时所有军士让出一条道来,木法赶忙收拾一番,急匆匆的往外赶!
他的生死就在张君吾一句话之中,此刻不抓紧时间跑,还顾及什么面子的话,估计立刻便要凉透!
故此他狼狈至极,拽着长衣服,吃力的冲外奔去,玩命似的跑着!
“尊帅,楼兰国历来是东岸的威胁,您此番做,恐怕是会惹怒楼兰国君的,不妥吧?”丘伟豪从地上坐起身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不妥?”张君吾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
然不妥,尊帅您也不过只是在北疆混迹一二,并不知晓这东岸领域的危机,楼兰国即便不愿结盟,也是轻易不能得罪的!那举国之兵,若犯我东岸,则如洪水扑天之势,军民必然受灾!东岸长久以来固守的和平之势头,也会被打破!尊帅您难道丝毫不顾及龙国之安危吗?”丘伟豪指责着说道,倒是占着理了。
可适才自己还在做着叛国犯逆之事,此刻倒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起张君吾处事不明,真是脸皮够厚!
不过若不是脸皮厚,又怎敢做此诸多犯上作乱的事情呢?
然而此刻,张君吾并不反感,却依旧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接着说。”张君吾负手而立,给足丘伟豪机会。
丘伟豪以为张君吾不懂,当即神情得意了许多!
“尊帅有所不知,楼兰国乃为我帝国头号敌人,他们精兵勇将,举国皆是!我丘伟豪确实不该犯上作乱,可如若我不做这些牺牲,既不能坐上他们镇国将军之位置,如若不能坐上此位,我方始终受限于一味挨打的局面!”
“尊帅想想,如若属下做了这镇国将军,独揽军务大权,不就能控制住整个东岸的问题吗?虽说属下刚才所说确实过于过分,也担心尊帅破坏了此精心之局面,故此也对
尊帅有所不敬!但属下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龙国能好!”
“也愿尊帅可以理解属下的良苦用心!”丘伟豪借着机会赶忙起势!
毕竟此刻楼兰人已经出去了,他也用不上装腔作势了,此刻他只求能给自己求上一条赖活着的命!
故此开始不要脸的各种往脸上贴金!
然而这些个巧言令色,也岂会让张君吾放在眼里?
“呵,良苦用心?”张君吾冷声质问。
“是!楼兰为虎,我等东岸为鼠,二者相差过多,尊帅该当明白此中之差距啊!”丘伟豪继续说道。
张君吾几乎要笑出声来!他没有听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解释!
“一个区区楼兰,在你这儿竟然就成虎了?你是我龙国儿郎吗?嗯?”张君吾问道。
“当然是!属下只是实情禀告,尊帅初来此地,或许。”丘伟豪还未说完,只见张君吾一挥手。
顿时,寇九一柄虎头刃出鞘,径直悬在那丘伟豪的脖颈处,寒冷的温度,足以化开整个肌肤!
他当即吓的不敢多说一句!
“告诉他,楼兰国算个什么东西。”张君吾淡然说道。
“九国共犯,楼兰占其一,举国兵力不能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