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马府。
这一日,燕地太守范星河带着众多官署,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马峰赶忙来迎,让仆人去逐一安排,并宴请各位。
这一夜,马峰这个彭城知府,帝国五要星官职之人,难得的在整个西线联合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有意思的是,这次燕京州西线大会举办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请上他,而如今范星河与众西线官署还得腆着脸来到这里,也真是有些厚颜。
然而此刻在马府之内,坐在宴席主位之上的,却是之前披着黑兜帽之人,此人脸上的线条尤为刚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沉稳之态。
此刻他并未戴着黑兜帽,而是一席白衣,坐在高位,细细品着小点,喝着红如血一般的酒,其余之人进府之后,赶忙跪拜行礼,喊道:“大都督!”
那人一抬手,众人皆都起身,然而各自找着位置去坐,不一会儿便已坐稳当,唯有范星河未敢起身,一直跪拜着。
“范太守,这是何故?”白衣都督问道。
“启禀都督,卑职无能,丢了城,败了兵,您给我的大好棋局,皆已毁于一旦!卑职愿求责罚!”范星河跪在地上,便此做状。
“也不能全怨你,对张君吾此人
用兵,实则也是我之过也,这里我司马乾也得做反省。”白衣都督说道。
此白衣之人正是北境大都督,统管三线事务,乃此地最高要职,品衔八星,他也正是中枢朝廷京都要员司马玧之长子,司马竟的亲哥哥,司马乾!
只听司马乾这么一说,那范星河才敢放松些许,说道:“不敢不敢!是属下无能!怎能怪的了都督您呢?如今整个西线三地,张君吾已占其二,工厂也被迫停下,禁兵们皆以被送去以罪犯之身筑城,太守也被张君吾所杀,此等皆是卑职之过也!”
“确实如此,如今局势皆在那张君吾的掌控之下,但并非没有办法挽救,起来吧,我说了,此事非你一人之过,也是我小觑了张君吾。”司马乾说道。
范星河这才敢微微起身,坐到一侧,脸上皆是冷汗。
这马府之内,正厅很大,用着目前市场上最昂贵的石材所搭建,有些欧洲古典风格,洋气,尤其的奢华,也难怪这马知府向来较少出门,在此处便已有黄金屋,何须他处去寻?
众人皆席地而坐,等候司马乾训话。
“如今,我西线多地皆以沦陷,我等兵力更是不及张君吾,他若直捣黄龙,率兵攻
打我彭城,怕是两日不到,我等皆会投降,故此我之意,便是占据主动权,先下手为强,在此两日之内,一决雌雄!”司马乾说道。
他处事确实比之弟弟要沉稳,此刻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尽量以改善自己不利的方向去说,不以内斗内损,而是想尽办法处置,确实要精明许多。
“敢问都督,如何一决雌雄?”说话者乃是禁兵总教官罗宇强,此刻看起来态度已然没能之前那般强横了。
“兵者,我不如他,可这谋,我未必不如!派两个死士,带着HR。T5过去白米村,当着他的面释放,我看他张君吾如何?是能够护住自己,还是能救得了所有村民,还是他的赤虎军?两个剂量,毁天灭地,他能如何!”
“别说小小白米村,就算是京都也经不起这样的剂量,他张君吾就算有通天的能力,也救不了任何人,毕竟这可是闻名丧胆的HR。T5!战场之上的死神,他不败尊帅一样怕死神!”
“不是要与毒雾对着干吗?好,那接下来就来一个阵面对决,一决雌雄,看看谁赢谁输吧!”司马乾诡笑着,脸色隐隐透着那阴冷之气。
众人佩服!这一招,就算大罗神仙下
凡也难救,何况区区凡人的张君吾了!
“都督英明!都督英明!都督英明!”众人起身跪拜,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于是司马乾举起桌上桌上的酒,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