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州,太守府衙内。
范星河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他用手扶着头,不断叹息着,眼前的棋盘已被他捣鼓的混乱,他惊心布置的诸多棋局却都已顷刻捣毁!
短短两天,黑豹营不知不觉被张君吾纳入营下,而后三个化工厂同时被黑豹营截下并捣毁,这就相当于磨好的剑,砍了自己的手指一般!
适才又听身旁的助理汇报,拍卖厅内,司监程越自己买凶杀了自己的事情!
他怎会不知是张君吾的安排所致,可如此巧妙的各种安排,全是以自己的手打的自己脸方式!以此不但折服对手,还是一种深深的嘲讽!
他如何能忍?
张君吾在此燕京州之内任逍遥,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不单单是和他较劲的问题,而是压根儿没把他当成一回事,如此狂妄,如此嚣张!
然而即便如此,他范星河也一样拿他没招,这便是他郁闷的地方!
这时,走进来一个戴着斗篷的男人,他身形高大,脸在阴影之中透着一股狠辣之劲儿!
“范大人,前方都着火了,怎还有闲情自顾自怜?”那男人声音低沉,嗓音浑厚。
那范星河见此人,当即从高高位置之下,走了下来,跪身而下,喊道:“拜见都督!”
“都督,这张君吾两天夺了
兵权,又攻陷我化工厂三处,如今我手上又折一员,如此速度,恐怕这几天之内,西线便会被这只麒麟踏碎啊!”
那藏在斗篷下的男人笑了笑,说道:“他只是宣战,你便怕了,若真动起手来,你岂不是要高举白旗了?”
范星河一愣,这男人这般说,倒好似眼前这些不算什么一般。
“那敢问都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范星河问道。
“为防止野战营叛变,另外我也信不着那个草包陆志驹,故此我早已备有一手,藏禁兵两万与后方,如今派出来能守三地,作为守城军,足以抵御张君吾的赤虎军与那黑豹营!”
“他黑豹营能抢地,我们也可以抢回来,这都是小事!他张君吾竟然敢来此燕京州,便断了他的后路,来个瓮中捉鳖,这样主帅在城内,兵在外,就算虎、豹双营前来,都不能够救得下他!”
“而更关键的是,那孟家村的二十几剂HR。T5,张君吾自顾不暇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出奇兵,夺过来,李明寒那小子没有张君吾撑腰,又怎能抵御得住呢?”斗篷男人用着粗厚的嗓音说着。
范星河听着直点头!兴奋之情展露在外!
原以为自己只能干等死,但现在发现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两万禁兵,如
此多的兵力,这足以让张君吾丧生与此!
他要告诉张君吾,谁是这里的主!
他也要张君吾为杀他西线联合中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天空天雷震轰,闪动的电光像是要将天地破开两道一般。
“卑职明白,请大都督放心,他张君吾踏进这燕京州那一刻起,我便已视他如死人!司监之仇,卑职一定早日得报!好宽慰司监的在天之灵!”范星河跪下身子说道。
“这盘棋,你占绝对优势,别下砸了。”斗篷男人答道。
“卑职明白!”范星河赶忙答道。
那男人点了点头,随即整理了下自己的斗篷,缓缓走出此地!
那范星河乃是七星要员,却自称卑职,可见那斗篷男人的品衔也是相当的逆天的!
燕京州,海边郊区别墅。
“启禀尊帅,五百米外有无勋禁兵朝着此处围拢,是否要转移绮雯小姐?”寇九赶来问道。
此时张君吾正在一旁陪着绮雯画着画,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正指导的着绮雯另一边该怎么下笔。
寇九不敢多问,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着!
“先退下吧。”张君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