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几天了。
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公文包,手边还紧紧攥着一张纸。
更可怕的是,四周没有一点儿动静,甚至鸟儿以及其他动物,一点儿的影子都没有!
倒是透过此刻离自己极近的土地,能够闻出那腐朽臭烂的气味儿,是什么呢?
是那些被热武器随意当作目标杀死的动物躯在地上被分解后,糜烂的气味!
还能更可怕一点儿吗?这便是所谓的无畏之心?
“这禁区大致方圆数里,而这数里之内无一活物,全部被击杀!你看到那个,是个律师,他为一个无辜人打官司,那个无辜人某日带着狗儿从山侧面进来,并无标识,然而无意进山,却在禁区不分青红皂白被击毙!家人雇了律师,前来讨个说法,可一样被随意击毙!”
“过失?这等草芥人命的过失,这等将随意活物当作靶子的过失,也是我武营中人可以犯的!?”张君吾冷声问道,声音冻的彻骨!
陆志驹看着此刻被强摁着,即便不想看,也挥之不去眼前那些残忍的画面!
即使不想闻,也挥之不去那些恶臭而汹涌的气味!
他在张君吾的控制之下,不得不去面对自己所造成的,过失!
他不由得干呕出来,脸色当即苍白了许多,难受至极!
“尊帅!属下错了!属下错了!是属下训练方式有误,是属下指令不当!属
下忏悔!”陆志驹喊着。
他在这西线向来是个主子,他人听他号令,随他调度,他的武衔也确实足够他震慑四方!
在此西线三地(燕属之地),向来只有他让别人跪地求饶,自己还从为让人压着脑袋求着饶的!
这份委屈,他乃平生第一次遇见!
“训练方式失当?仅此而已?”张君吾冷冷问道。
陆志驹又是一愣,如此责罚还不够,难道真要杀了自己吗?
“尊帅!尊帅!您高抬贵手,属下即便诸多愚昧号令,可也是武营规矩之内许可的,属下并未故意杀人,只是略有失误,不巧闹了人命罢了!此皆是无心之过,并非有意为之啊!”
“求尊帅再给属下一次机会,让属下可以将功抵过,属下定然认真反省,绝不再犯此严重错误!”陆志驹又一次将话题引到无心之失上,可谓故技重施!
这似乎是他最坚强的防御,只此四个字“无心之失”,便能消除一切罪过!
然而张君吾,此等不败尊帅!岂会让小人如意?
“无心之过?”
“那敢问,你派遣黑豹营去袭击我尊帅之师赤虎军,是何缘故?”
此话一出,顿时万般寂籁,而此禁区之内,杀厉顿起,全场所在之人,皆都在张君吾的强大气场之下,寒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