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了!求尊帅饶命!”秦向阳高喊着。
他就只剩那几根头发了,别的都秃了,没想到此刻竟然还是没被放过,被紧紧的揪着!
“你这聪明人,现在告诉我!这里的中转站不过建立几日,西凉州境内,哪来的其他买主!”张君吾说完。
“砰”的一声,猛地一甩手,那秦向阳整个头都要将地板磕穿了!
顿时惨叫一声,额头上渗满了鲜血,几近昏厥!
“尊帅饶我。小的也是受人指使,那商业街,小人本无心去盖的,可一直有人威逼利诱,小人不得不从啊!”秦向阳跪求到。
“谁?”张君吾问到。
“西凉州知府,刘梁,刘大人!”秦向阳喊道。
张君吾还记得此人,他那日站在那司马竟身侧,是个年龄稍大,大致五十岁左右,此事看来层层密布,同样是一个由上往下的层层架构。
“改日再拜会。”张君吾说道。
“那尊帅,小人也只是被使的棋子罢了!您不必杀我呀!小人也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买卖,绝无此恶意啊!”秦向阳说道。
张君吾冷冷笑着,笑着此人竟如此荒唐!
那价值利润如此之高的项目工程,竟然感觉像是被人架着刀威胁而做的!
“棋子?除了你,谁会想到拿着那东西,扔进农户屋子里!上亿的利润,才是让你干这破事的缘由!不是吗?”张君吾怒喝一声。
那秦向阳一愣,知道再辩驳已无用!此张君吾早已看穿了一切,又岂会是他能得以逃得脱的?
张君吾松开手,站起身子,冷冷的看着秦向阳,说道:“你想没想过,你扔进屋子气囊的时候,正有一个天真婴儿刚刚出生?”
秦向阳一愣,想起那日去投毒之际,确实听闻到门口有些许嬉笑之声,但他一直认为,他们是在庆幸赶走了秦向阳与他的员工们。
故此他那时感觉自己受到了激发,将那气囊悄无声息的戳破,扔进了农户的屋子之内!
而后便戴着防毒面具快速而跑!
此时想来,那日似乎真有听到婴儿咿呀咿呀的声音。
秦向阳发着愣,他都干了什么?
死者档案,他一直不敢翻阅,生怕再见到那些面孔!
可那里着实记录着这一惨案中所有的记录,那刚刚享受天伦之乐的三代同堂的农户,却与新生的幼儿共赴黄泉!
秦向阳此刻却不发抖了,他茫然了!
“你,还配活着吗?”张君吾问道。
“在下。在下!在下。不知道会是这
样!”秦向阳心理奔溃了!
柳家堡二十条人命,在他散布的毒雾中恨恨而死,这种事情,如今血淋淋的摆在面前,不容许逃避!
张君吾傲然挺立,站在那秦向阳的面前,说道:“那条街下埋葬着你的罪恶,用你的血洗涤吧。”
秦向阳瞳孔睁大,这时寇九飞身前来虎头刃利落一刀,顿时那秦向阳咚的一声跪倒在地,逝去了最后的光明!
血在脖颈之处蔓延而出,直到流淌到还在一旁的侯建!
而此刻在一旁一直未敢说话的侯健,开始害怕了,他瑟瑟发抖着!
他知道,张君吾现在所做,皆是要震撼他的心,他也知道,张君吾那个几天前的惨案故事也是要讲给他听的!
张君吾向来如此,生死不是最好的惩罚,他的责罚向来都会是最重的!
煎熬,当那赤裸裸的罪恶摆在自己面前,让你直面它时,那才会让人生不如死!
他张君吾不会便宜了任何一个与那毒雾相关之人,因为那是他养父母的意志,荡除这些罪恶的毒雾,他才能给他们好好交代!
“张君吾,他只是要犯,还轮不到你来杀!你今日所做种种,皆是目无法纪,目无王法,你未免太狂妄,太疯狂了!你是
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