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这位钱老爷说我们武营不动节约,浪费粮食!今日,你去吩咐厨
房,做二十碗十里香上来,让这位老爷和在场所有的乡绅,给我们武营做个示范!到底。什么才叫节约!”张君吾说道。
此话一出,顿时轰然!
所有席间乡绅和那钱德乐脸色大沉,还没吃便已干呕不止!
那玩意儿一碗足以要命,如今二十碗,那恐怕便活不成了!
“尊帅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尊帅饶我,我不想喝啊!”
“尊帅。那话都是姓钱的说的,和我们无关呐!”
乡绅们不断求饶着,哪有刚才取笑他人的势头了?
“不吃?那二十碗都已吩咐,岂不是浪费了?”张君吾问道。
“让钱老爷喝,是他说的,都让他喝!这钱老爷平日做尽坏事,该当受罚,尊帅,您做得对!”
那钱德乐苦笑着,方才还全都随着他说话,此刻风向一变,便已完全向着张君吾了。
“尊帅,您就当我说话放屁吧!什么节约不节约的,小人只是信口雌黄!我钱德乐再也不敢乱说了,求您。饶我一命,小的愿意付出一切弥补刚才的不敬!”钱德乐苦苦哀求着说道。
“寇九,犯尊者如何处置?”张君吾问道。
“报!犯尊者,轻则割去舌头,重则斩首。”寇九挺正腰背
喊道。
此话一出,钱德乐眼神绝望,方才那股气势汹汹的模样立刻变的龟缩起来!
“钱掌柜,那么,要斩首,还是要喝十里香,你选吧?”张君吾说道。
这两者岂不是都是死罪!
不一样的是,死法一者耻辱,另一者更耻辱!
他钱德乐哭嚎着说道:“尊帅,不知者不罪啊!求你饶过我,小的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哦,不知者不罪。”张君吾若有所思。
“是的,是的,方才并不知晓您是尊帅,多有冒犯。愿请体谅!”钱德乐像是找到了一线生机。
张君吾松开筷子,那钱德乐当即能跪在地上,舒坦了不少。
“那么,你出资投钱在逐鹿县建造偌大的站点,以接收中转的战争毒雾产品,也是不知情?”张君吾冷冷问到。
轰!钱德乐脑中轰鸣震响!
他与县丞二人利欲熏心,打算合作,在此逐鹿县私自偷偷的建造了那中转站,以和西凉州与北州两地的氏族大家们交好!
他们所要做的,便是收到那些战争毒雾的产品,将其包装成其他物品,贩卖运到各个地区!
此中所含利润为暴利,钱德乐也是因此从平常资产家,翻身一跃成为这逐鹿县的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