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自那公益学校被人捣毁之后,龙脊路的流浪儿童与那些流浪汉再次流离失所。
他们本都是张绍元夫妇最心爱的孩子们,或许今后其中的一两个能有张君吾那般的成就!
可学校被毁之后,他们再次沦为乞讨之人,再次丢失了他们学会的尊严!
毕竟活下去本就不容易,然而所谓祸不单行!
龙脊路被占有之后,俨然成了四家族的属地,那里什么都被占有,那些孩子自然也难逃厄运!
流浪不过乞讨为生,可有些人终究觉着有利可图!
便就将他们中许多人送到了海外之处,做苦力,然后再榨干他们的钱!
甚至饭钱都不曾多留,这种体力的消耗与回补不成比例,自然只能找寻垃圾来吃,以填饱始终难饱的肚子。
经不住的,便就直接累死!
最可怕的,一个月前,本没有运载违禁品!而到了最近,四家联盟已经靠着林世桐与其联系,再一次将此业务添增!
故此是每次偷运,孩子都会与那化学制品一同放置在船舱底层,许多孩子便被毒气所感染,硬生生的因此而致病,然后再被扔下水去!
活下来的,便就继续做苦力。
这一切,是那四家联盟与邢家叔侄俩的生意单,靠着虎鲸帮的海上运载,形成了罪恶肮
脏的利益链!
每一页的利润,账目明晰,白纸黑字!
每一字都透着那股噬人的疯狂!
每一笔都张扬着他们泯灭的人性!
他们,如同世间最丑恶的恶魔,而这恶魔刚才还在巧言令色的说服张君吾,告诉他,不要多管,让他莫要心胸狭隘!
呵!
寇九缓缓走到了另一侧,“啪”的一脚,再次踩碎那罪恶的手!
邢承安再次疯狂的嚎叫着,道不尽的痛苦,喊不完的疼痛!
“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啊!”邢承安苦苦大喊着!
“这便不对了,我张君吾并未伤及你命,何来饶命之说?人言可畏,那心胸狭隘的话,我不想听。”张君吾的声音透着一股轻蔑。
不是说狭隘吗?不是说乱判死刑吗?不是说有违军法吗?
那好,张君吾照单全收!
就算不是那些东西,他张君吾一样可以制得住!
他在前方奋勇杀敌,浴血奋战,保卫人民!
这些个人却在身后捣毁他的家,灭了他的门,毁掉他养父母的心血!
如今,还要糟蹋那些养父母养育的所有孩子。
他张君吾怎么能忍?
“是我嘴贱!是我嘴贱!尊帅,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邢承安苦苦哀求着!
那些占据风头的白日梦应该就此破灭了!
在张君吾的面前,
何来的风头?
尊帅之名,足以让他跪在地上磕上百个响头方能算礼!
不识好歹的家伙竟还登鼻子上口,这些犯尊之口径,都当让他死上百回了!
“继续。”张君吾的声音回荡着整个楼宇之间。
又是“啪”的一脚,寇九径直踩碎了那邢承安的腿骨,疼的几近晕厥!
这种生不如死,是他自找的!
而寇九还在身后徘徊,这次目标或许便是另一只,也或许是其他,可邢承安已经无力再能承当再来一下的疼了!
那比之死还有痛苦万分!
“尊帅!我求死,我该死,您让我死了吧!是我给那些虎鲸帮的人开通了特殊权限,让他们能够随意在那条特殊的海线上运输流浪儿与。违禁品!没有我的权限,谁也不可能绕过海边境巡逻船的眼目!”邢承安大喊着,他但求一死!
也比活活在这里被折磨要好得多。
“接着说。”张君吾说道。
“北州大氏家族们与我合作,利益分配皆是商量好,苦力之活太过危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