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吾冷笑着,仿佛在他眼前那些黑色打手只是一群在表演舞蹈之人。
可那些黑衣的家伙手上分明都拿着热武器,此刻对准着张君吾,光是发射一个子弹,都足以让那张上扬的嘴角永远的沉下去!
可如此威胁的时候,张君吾却依旧那般坦然,他品着那温茶,像是真的在惦怀着养父母一般,安然淡之,丝毫未乱!
这等胆识,这等气魄,当今天下谁能比肩?
谁若是被那热武器抵着脑袋,早已慌乱求饶,可张君吾这个不败尊帅,却丝毫不动,就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在你们遇难之时,未能及时归境营救,让你们蒙受小人之难!是我愧对与你们,愧对你们的养育之恩!今日小人共聚一堂,本该杀之已决后患,为你们报仇!”
“可如此一来,未免太过便宜他们,该当有一日,九郎山上,让天将奉九郎看着,那时该将他们在那峭顶绝峰上,一齐上路,方能平息你们的冤屈!”张君吾认真的说道。
说完拿着热茶,匀撒在地上,竟然真在这里祭奠他的亡去的养父母!
黑衣打手们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把他们视若空气嘛!
那赵国庸更是气愤难当,今日乃他儿亡魂之头七,而此张君吾竟然在他赵府祭奠着他的养父
母,这到底是谁的头七?
难道他的儿子连头七的权力都没有嘛!
欺人太甚!
“来啊,给我打死他!谁敢懈怠,我定斩不饶!”赵国庸气的冒烟,狠狠的说道。
那些黑衣打手们当即子弹上膛,对着张君吾便要放子弹!
“砰!砰!砰。”
未带有消音器,这响声震天!足足让外面的停车发出绵延不绝的警报声。
但张君吾丝毫没事,只见子弹全部被砍断,硝烟味弥漫在整个屋子,而那寇九的虎头刃却是丝毫未见有任何损伤,只不过上面因为过热而冒起了眼!
拿刀砍子弹?
这种逆天的事情,竟然也能在现实生活中碰到!
这只是张君吾身边的一名副官罢了!
“谁人敢扰尊帅祭奠?”寇九一声大喝,震的全场耳膜欲聋!
唯有张君吾淡然自若,多大的声音对他都不足以产生伤害,除非有内劲能超过他的,但放眼望去,整个北州乃至整个帝国都没有!
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帅,九曜星麒麟帅印之人!
那些拿着热武器的家伙们,竟然被一个拿着冷兵器的人震的瘫倒在地,可真是窝囊到了极点!
“卸手。”张君吾一声喝令。
寇九将虎头刃猛地掷出,如同回旋刃一般,“噔噔噔。!”竟然将那些持热武器之人手腕全部斩
断!
顿时惨叫连连!
而虎头刃上,硬是没有一点儿的血渍!
在座四家联盟,无不脸色煞白,宛若死人!
今夜,人鬼不清!
今夜,生死不明!
今夜,谁主浮沉?
谁是北州的天,谁才应该在此日子祭奠亡者,谁有话语权?
唯有张君吾,唯有这个冷静而锋芒毕露的至尊王者!其他花里胡哨,只能靠边站!
张君吾站起身来,众人吓的瘫坐在地,他坐着别人能站,他站着,谁人敢坐?
“尊帅莅临,全都跪下!”寇九一声大喝,堪比张翼德长坂坡之声吼!
那四家联盟当即吓的魂都散了!无不听话的跪下!
那赵国庸首当其冲,他得罪最深,说话最多,此时也是最过害怕的!
子弹都能砍碎,那把虎头刃又怎么会把他的脖颈骨放在眼里?
“你说,我狂妄?”张君吾用那可以杀人的目光紧盯着赵国庸。
“我儿头七,心中愤懑罢了。”赵国庸服软了。
“你儿也配有头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