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先是龙国位高权重的赵国庸之子,而后是北州商界巨贾白尚渝!
这两个绝对没有人敢碰,甚至在其面前大气不敢多喘的位高之人,竟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立刻被就地正法!
这张君吾何许人也?难道真是王法嘛!
张君吾手插裤兜,傲视群雄之姿,笔直前进着,寇九紧随其后,丝毫不敢怠慢,所过之处,众将士纷纷敬礼退避,高喊尊帅之名!
“尊帅,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寇九问道。
“去一趟北州国立学府,接一个人。”张君吾说道。
“明白。”寇九立刻去安排车辆!
张君吾要去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养父母所生的亲生女儿,唤作张绮雯,她比张君吾小三岁,二人自小一块长大,情同亲兄妹。
她目前还在国立学府上课读书,养父母出事之后,她有家不能归,在山上躲了好几天,才躲过斩草除根的劫难!
而既然张君吾回来了,就该保得她的周全,故此势必要去学府一趟。
在酒楼内众人畏惧的眼神中,张君吾带着大批赤虎军撤离了酒店!
将士们整齐的步伐每走一步,都宛若要踏碎一遍席间之人的胆子!短短一个小时,宛若
渡过几辈子的时间,真乃煎熬啊!
但最终他们还是盼得张君吾离开了这里。
战虎越野车的引擎轰鸣声,响彻着整个街道!
车子越过北州的街道,得有百辆之多,唯有张君吾的车辆乃为至尊头牌,麒麟踏云之图案在车身蔓延,隐约有金丝勾勒质感,真乃尊贵至极!
他,丝毫不畏惧自己站在光明之处!
丝毫不忌讳傲视群雄之姿!
“如此狂妄之人,竟能次次打得胜仗,这天理是怎么了?”此时酒店内走出一个四五十岁之人,乃是林家长辈,林世桐。
“难有常胜将军,他能得意一次,难道还能得意一辈子吗?阳极则衰!”何劲松恨恨的说道。
“是啊,得罪北州五大家族,如何能够幸免于难?光是今日未来此席间的赵国庸,便能够置他于死地!”徐嫣然丝毫不避讳的靠在秦鸿才的身上,说道。
“赵大人估计现在已经怒气冲天了!”始终未出来说话的潘家,也终于有人出来吱声。
潘家地位略低于在座,故此少能言语!
说话之人唤作潘斌,潘家二公子。
北州赵府正厅内。
“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那赵国庸几乎把能摔的瓷器、玻璃乃至铁器都一股脑的砸在地上!
“
老爷,切莫伤了身啊!”一旁的家奴劝到。
赵国庸捂着心脏,瘫坐在地,脸色发白,唇齿颤动着!
“吾儿死矣!吾儿死矣。想不到我赵国庸,勤政护国,匡济天下,如此福德,却只能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苍天呐。”赵国庸捶着地哭喝着!
家奴愣在一旁不知劝慰,毕竟什么勤政护国之类的,压根没有。
“尸首找到了吗?”赵国庸以泪洗面,似头发都一夜白了许多。
“被推入火车道,故此。”家奴不敢往下说。
赵国庸紧握着拳头,一拳砸在了自家的地砖,丝毫不顾惜自己的皮肉,砸的满手是血!
“老爷!”
家奴赶忙去拿医疗箱!
“这个张君吾,欺人太甚!杀吾儿之仇,怎可不报!去把鬼头狼叫来,我让他活不过明日午时!”赵国庸狠狠的盯着前方,就好像前方的一起便是张君吾一般!
“呀啊!”一向斯文冷静的赵国庸,立刻起身拔出墙上的冷剑,一刀将其劈成了两半!
以泄心头之恨!
北州国立学府,乃是北州培养人才的地方,诸多诗词画家、文学大家、作家乃至艺术家,多从这百年名府中来。
此学府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