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荡着!
“您。不是。我。”赵归吓的语无伦次!
而张君吾没有再让他辩解的机会,时间到了,该上路了!用他的血洗涤他身上的罪恶吧。
“砰。!”
只见张君吾猛地一踹,赵归整个人飞身而下,掉下了火车轨道,而掉下之时,火车便正好经过!
时间一秒不差!
赵氏乃名门望族,其子竟就这般死于非命,这张君吾的胆识又有何人能及?
“张尊,我们等候了这么多班的火车,便是为了这次的行动吗?”寇九安排好一切,回归张君吾身旁问道。
“对。”
“那件事情办的如何?”张君吾问道。
“已经安置好了,那个拍视频的姑娘已经护
送她去安全的城市,那里有我们的人随时看着,不会出事。”寇九说道。
“好。”张君吾淡淡的回到。
这些年他驰骋万里,征战沙场,对于那些狡诈恶徒更是交手不计其数,又怎会怜惜这个家伙呢?
“开车,去白府酒店。”张君吾掸了掸身上的风衣,说道。
“这几个恶霸地痞,还需留着吗?”寇九问道。
“放了吧!我需要让所有参与杀我父母者,都知道我张君吾已从边疆而归,该到讨回公道的时候了!”张君吾冷冷说道。
“是!”寇九说着作揖退去。
白府店内,此时客人众多,乃是因为今日是那白府酒店的主人,白尚渝的生辰,故此酒店热闹非凡,亲眷满屋,客友共来!
钢琴的声音丝丝入耳,厨房的菜香满溢而出!
真是个享受的好地方,这个酒店已经很具规模,多是接待贵宾所用,也是本市最为奢侈豪华之地方。
而就在众人吃着喝着,却有几个年轻人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他们格外慌张!
白尚渝当即认出几人,便就邀请就坐,可看来看去却发现不对劲,于是便问道:“怎就你们几人?赵公子呢,难道有事耽搁了?”
几人坐下,同时摇着头。
“怎么了?不愿意来,特地将你们打发来的?”白尚渝说道这里,有些不悦了。
“不是!他。他被一个叫张君吾的家伙推下火车道。死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喊道。
大喜之日,他生辰
大宴,竟然是听到这样的丧报!
“死。死了?”白尚渝面色苍白,向后退了几步!
“张君吾是谁?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胆!他不知道他杀的人是赵家人吗?”白尚渝之妻,徐嫣然出来说道。
她的丈夫五十出头,而她却看着只有三十出多,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众人皆知,这白尚渝生平喜好美色,早早的抛弃了糟糠之妻,娶了这房妻子,二人相差挺多,加之女子看着年轻,着实如同父女同侧一般。
“我倒是知道他,十年前参了军,至此杳无音讯,他的养父母皆在我的店中打杂做事,后来觉着生活难有出头,二人不顾肚中孩童,相约自杀了。”白尚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众人当即议论起来,这大喜日子,接连提到不祥的事情,未免太过不好!
“他们不是自杀的,乃是他杀!”此时一个男子孤身入得店内,风衣之内,隐隐透着那绿色的迷彩。
此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他的身上,铁骨铮铮,却又斯文儒雅,明明看着和善的面孔,却透着肃杀之气!
白尚渝上前一步,打量许久,硬是没看出来,直到看到他的额头上有块不小的伤疤,才认得!
“张君吾!你是那个毛头小子?”白尚渝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白叔。”张君吾道。
“你还知道叫我叔?我还以为你无法无天了呢!”
“刚听闻你将赵公子推下火车轨道,可是真的?”白尚渝怒目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