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台下十分配合的掌声雷鸣,身着蓝白校服的林曾手持稿子缓步走上讲台,谢夭夭也随着他的步伐啪啪啪按下快门。 初三的功课已经很紧张了,谢夭夭趁着课间赶紧把校报要发的稿子写出来,等到放学回家的路上才有时间翻出早上拍的照片欣赏。 “啧啧啧真是好看。” 谢夭夭正一边慢悠悠的往家走一边低头欣赏自己的佳作,这光影的定格这人物的布局谁能不赞叹一声专业。突然感觉手上一空,脖子跟着单反带子被往前扯了一大步,谢夭夭惊恐抬头,发现并不是路遇飞车党,而是碰上校霸当街抢劫了。 见萧曳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谢夭夭为了不让自己的脖子受罪只好主动上前靠近。 “萧曳你是离家出走没有盘缠,改打家劫舍了吗?” 萧曳并不搭理她,好看的手指丝毫不客气的在相机上戳戳点点,谢夭夭凑过头去,看到的就是林曾的几张照片在屏幕上来来回回的划。 “你对帅哥也有兴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拿回去拷到电脑上慢慢欣赏吧。” 谢夭夭的大气没有得到应有的感激,反而被萧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顿觉一阵凉风飕飕穿堂过,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也叫帅哥,谢夭夭你审美畸形的病得赶紧治,完了矫正不回来。” 说罢,萧曳松手,沉甸甸的相机一下子坠回谢夭夭的脖子,压的她小鸡啄米似的点了下头。 谢夭夭敢怒不敢言的扶住相机,抬头却见萧曳嘴角一抹转瞬而逝的笑意,于是很是不忿的想这人真是缺了大德。 本来谢夭夭对这次的事件没什么记忆点,直到俩月之后的后续到来才重新唤起谢夭夭不算遥远的记忆,萧曳这幅样子是被抢了风头狗急跳墙吧。 俩月之后的一个周一,谢夭夭一如既往地背着单反躲在主席台后,因为起太早有点困,一边调焦距一边忍不住打哈欠,等待的间隙有点百无聊赖,国旗下的演讲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内容,实在不明白老掉牙的内容能找出什么亮点来写。 刚把一个哈欠憋回去,就听到台下一片喧哗,,谢夭夭擦了擦眼角打哈欠带出的眼泪,抬眸望去,却看到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此刻的人正施施然走过来,目光飘过来扫了眼长大嘴巴的谢夭夭,嘴角似乎露出点笑意。 竟然是萧曳。 不是说萧曳不会被老师请来做国旗下的演讲,而是以谢夭夭对萧曳的了解,这种给班级争光也给自己长脸的事对他来说无聊的像小孩子过家家。 事实也正如谢夭夭对萧曳的定位那样,两年多的同校时间里,从没见萧曳主动站到过人前。 谢夭夭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主持人已经在致引词。 “下面有请刚刚荣获全国奥数比赛英语组的萧曳同学上台分享。” 话术有点耳熟,唯一的区别是前一个是省级,而现在说的是全国。 萧曳身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蓝白校服,姿态闲适毫不做作,却给人他是要上台加冕受封的帝王。 谢夭夭忍不住盯着取景框里的少年赞叹,如果说台上的林曾像是一束柔柔的暖光聚成一团光晕,那台上的萧曳就是带着火星子炸裂开的蘑菇云,夺目璀璨让人不敢直视。 当然让人震惊的不只是一向低调的校霸做国旗下的演讲,更让人咋舌的是接下来的演讲内容--让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因为得了英语竞赛金奖的萧曳同学正在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进行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