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又应该在什么时候表明心迹时,战场上的气氛又变的紧张起来了,橘芽衣忙碌起来,别说是和坂田银时碰面,她现在连好好思考这些细密心事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而很快,新的敌人的参战似乎预兆着什么,在医疗班里跑来跑去的她已经不止是一次听见有人在说——“变天了”,“我们被放弃了”。 紧张,沉重,压抑,尤其是在弥漫着血的气味与疼痛的呻|吟声中,像是有一层名叫绝望的乌云,已经密不透光地压在了他们的上方。 “妙手小姐是因为那三个人才来攘夷部队的对吗。” 刚还撑着脑袋守着伤员和瞌睡虫顽强斗争的橘芽衣顿时一个激灵。 这个声音…… 她转过头一看,就见那个许久不见的黑子像是突然出现似的站在不远处,一副随时都可以远行的模样。 “是黑子啊,也可以这么说吧,因为一直在一起,离开了反而不知道未来该做些什么了。” 说着说着,她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么一想,我还挺没用的。” “对了,这么晚了来找我,是受伤了吗?” 其实黑子看上去并无明显的伤痕,也并未问到有血腥气,橘芽衣只是在委婉地询问对方的来意。 但不知道是故意成分居多,还是天然的性格的原因,对方回复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不是黑子,是黑子野太助。” 。。。 果咩那塞!忘记你的名字真的是非常抱歉,但这个梗究竟要玩多久啊摔!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秉承着这个信念,橘芽衣佯装无事发生。 “黑子野,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可以提前说的是,明早队伍就会继续先前行军了,不过,医疗班需要暂缓,留驻原地,等候命令。” 这的确是合理的安排,上一战还有不便继续行军的伤员,医疗班里也都是些非战斗人员,一起行军只会是强人所难。 虽然,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她和坂田银时会有好一段时间连见面的可能性都没有。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一下妙手小姐。” 虽然对方的语气语调从始至终并未改变,可橘芽衣却莫名发觉,他现在是在很认真地想要向她提出这个问题,他真实并确切地为之苦恼。 “我们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 明明说是问题,自己却又下意识地并没有用到疑问句。 他其实,是在向她确认答案,确认他自己心中的答案。 橘芽衣叹了一口气。 “正如你上一个问题所问的那样,我来参加攘夷,仅仅是因为他们在这里,而我们的最终目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攘夷的胜利,也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为了武士之国的明天。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带回我们的老师罢了——啊,假发那家伙和我们不一样,他啊,一直都在为黎明努力呢。比起我们,他才是老师最出色的弟子吧。” “对不起,倏然这么说,但我们的确没有那么伟大的目标,存在意义什么的,这一点我也无法为你解惑。的确有部分士兵是为了所谓的黎明一腔热血加入了我们,但更多的也是迫于生活的无奈不得不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的士兵。” “我并不是很会说话的人,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会选择向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