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脉络极不寻常,我也没什么头绪。”
这句话意思明显,他也在关注此事前因后果,目前尚无确切头绪。
羊鼎扶摇温和说道,“不急,时间一久,总会有些许消息传出。”
他这是笃定,知由世家家大业大、人数众多,藏不住秘密的。
纵然核心机密无法知道,任何事情都要有经手人,肯定有蛛丝马迹残存。
随着岁月流逝,总会有人心松懈的一刻,到时候便是可趁之机。
姜还是老的辣,羊鼎扶摇这份心态,不愧是一家之主。
“嗯,左天师,你说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正仙或者三元天师出手?”
沉思再三,羊鼎扶摇问出这个问题。
这个可题很敏感,换做其他人开口,左璇只会一笑置之。
“极有可能,但你也知道,正仙出手不同凡响,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平静。”
答桉呼之欲出,三元天师可能性最大,唯有他们才会如此低调。
这也进一步解释了,为何知由世家解决血荒,还是不声不响保持低调。
如果是正仙出面,肯定早就大张旗鼓宣扬了,对世家来说,这是加分项。
三元天师的可能性,提升到七八成,但也存在其他可能,比方说机缘。
机缘二字,能解释许多不合常理的变化,也是最让神机天师头疼的存在
什么机缘?那就是不安分的变数,扰乱卜卦精准性的罪魁祸首。
“对了,我听说,前端是金时间刚刚有羊鼎家的女儿嫁到那边。”
羊鼎扶摇点点头,“羊鼎天操办的,结果做的不好,这条路子指望不上。”
左璇也知道弟子是什么德行,媚上欺下,把事情搞砸是半点不稀奇,但他关注点不在这里。
“嗯!”
时间点太巧了,为何是羊鼎菀出嫁之后,突然爆出血荒解除的消息。
“家主,能说说关于这羊鼎菀的情况吗?”
羊鼎扶摇一听立刻猜到,莫非这件事和那庶女有关?
“我就问几句,你别多想。”
左璇一再强调,但羊鼎扶摇却很是重视,将羊鼎天和当日操办的管事叫来仔细询问。
“仆人,财物都没带,就是从库房取走了一张符帖。”
管事吓得不行,赌咒发誓,自己亲眼所见。
“五姑娘一向谨小慎微,又是我这双眼盯着,没任何出格的举动,家主,我可以发誓。”
左璇盯着他,询问道,“那张符帖从何而来?”
“记不清了,好像是某个神机天师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