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从水中捞出去的时候,方燃知已有些神志难清,想躲开陆霁行的大手。陆霁行却稳若磐石不动如山地把他按在怀里,漠声问道:“只只,这次你骗我,做的对不对?” 胳膊无力地虚环住陆霁行脖子,方燃知的脸埋在他颈边,努力摇头:“不,不对......” “能认识到错误最好,要是你再骗我,”陆霁行侧着眸,余光似夹挟警告,“你不会想到会发生什么。” 在浴室的三个多小时,已经不是人待的,回到卧室......下午的烈日透过落地窗渗进来,方燃知躲进被子里,更不敢露头了,紧闭眼睛不敢回忆。 等等,昨天晚上先生是不是说了什么话? 说要把他关在......房子里? 方燃知猝然睁眼,不太确定听到的是否真实。当时他脑袋昏沉,在浴室待了那么久,体力本就要告罄,累得几乎睡过去,还要胆战警惕抵达卧室的陆霁行。 所以他到底说没说? 如果是陆霁行要关他。 那...... “是不是已经醒了。醒了的话起来吃饭。”床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方燃知一惊,忙扯下蒙着脑袋的被子。 “先生?”看到陆霁行坐在床沿,还把他要穿的睡衣拿了过来,方燃知不解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陆霁行去拉他的手微顿,不甚高兴,非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般,很爱反问:“我不能在?” “不是的,”方燃知避开用后腰支撑身体坐起来,眼睛里藏着星光,很高兴,“我是说,你不应该要去公司的嘛。” “嗯,”陆霁行废话,“没去。不是很忙。” 大手拽过方燃知的胳膊,给他穿衣服,系纽扣。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胸口,方燃知不可抑制地瑟缩,很像往后躲。 陆霁行抬眸明知故问:“躲什么?” 有点疼,又有点痒,还没消肿呢,但方燃知不说实话,硬气地说道:“没躲呀。” 言罢甚至挺了挺胸膛,陆霁行抿唇,觉得他的小爱人是真的可爱,同时却又觉得被挑衅。 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 陆霁行眼神晦涩,紧盯着方燃知的脸,后者察觉这道似能穿透人的目光,终于不再造次,往旁边去避开陆霁行的手,捏住最后的扣子,小声哔哔:“我......自己扣。” 陆霁行在人头顶无声笑,语气严肃:“怕什么?” “没有怕啊,”方燃知迅速穿上裤子,从另一边下床,离陆霁行三米远,“我那么厉害。” 陆霁行挑眉,不做争辩,弯腰拎起他的拖鞋行至床尾:“过来穿鞋,别赤脚。” 陆霁行不会做饭,掌握不好各味调料的量,也不喜欢,平日只会给方燃知打下手。 想让小爱人醒来便吃上可口的饭菜,只能安排张程去餐厅打包,再送过来。 屁|股底下放了软垫,方燃知觉得坐着很舒服,异样都减轻了不少。他拿箸尖戳碗底,先快速喊了一声:“先生。” 陆霁行看过去:“嗯?” “你昨天,”方燃知想问什么求证,怕闹笑话似的,又有些支吾,“就昨天晚上......你有说什么话吗?” 比如,关起来。 回到卧室放了发自内心的狠话,仓促答完愿意方燃知便昏睡过去了,后来他是被糙醒的。陆霁行垂眸,怕吓到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