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声,但不多时,他们在看到门口的一道去而又返的身影后,便立时止住了声。 只有背坐在讲台上的胡为还在拉着嘴嚎,直到他微睁开眼,看到台下的同学在给他不停使眼色。他转过头看向门口,嘴角立时扯得更低了。 “谁组织的?”江胜寒站在门口,面色铁青,语气也是冰冷的。 胡为急得跳下讲台,坐回座位上,低头不语。其他同学也都沉默着,头埋得一个比一个低。 江胜寒又开口沉声说道:“不说的话,大家都别走了。” 凌枝月没想到江胜寒也用这种毫无新意的老招数。但这招对胡为却格外管用,他一向自称一人做事一人当。 胡为似是鼓足了勇气,噔地站了起来,坦言是他一人组织的。 “把钱原原本本退回去,你,来我办公室。”江胜寒冷声说道,便转身正式走了。 胡为来了脾气,将钱摔在讲台上,气呼呼地跟着走了。 班里一些男生在门上悄悄探了头,等确认两人都走了后,才急急地上前拿自己的那部分钱。 一些同学数着自己的钱,分文不少,大夸胡为同学关键时候够义气。 还有些同学吐槽江胜寒为点小事上纲上线,对他的印象又更差了几分。 听到这话,凌枝月拧了眉。不多时数个脑袋又凑到她眼前来,叽叽喳喳地叮嘱她,等明早一定要告诉他们,江胜寒家访时都会问些什么。 凌枝月钝钝地点了头,虽然抽到了一号,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江胜寒都要住到她家了,还担心他家访不成? 她此刻只想冲回家问问姥姥,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江胜寒要住进她家这件事! 待周围同学终于散开,凌枝月赶紧收拾好书包,和朵朵夏颂阳打了招呼后就朝教室外奔去。 路过教师办公室时,她哧地刹住了脚步,探头朝里望了望,只见江胜寒在办公室,正色对面前低着头的胡为说着什么。 凌枝月跺了下脚,一溜烟就朝校外奔去。她得尽快回家才行,得问问姥姥,借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在铁门前刹住了脚步,凌枝月见家里的门大敞开着,心里升起疑惑。 “姥姥,我回来啦!”凌枝月的声音脆而甜。 但回应她的只有寂静。 天□□晚,连家里的两只只老母鸡都早早卧在了架子上,只等月色降临。 凌枝月又高声喊了句,回应她的仍是安静。她以为姥姥是有心与她逗趣,便耐下心在菜园、厨房、起居室里看了又看,又跑到二楼各个房间里都查找了一番。 “姥姥,别躲了,我找不到你啊。”见姥姥还是不出来,凌枝月这才慌了神。 想起回来时大敞着的铁门,凌枝月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跑到卧室拿了手电筒,便头也不回地朝门外奔去。 凌枝月和姥姥倪婉珠住在北河镇东临村,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安家在山上,互相之间离得近的能有二十米,离得远的能有百来米。 天色愈晚,凌枝月沿着土路走着,她来到姥姥经常串门的隔壁王奶奶家和刘伯母家询问,都说没看到姥姥的身影。 凌枝月不停地大声喊着“姥姥”、“姥姥”……还有些热心的邻居也加入到找人的队伍中来,一行人的叫喊回声在整个山间飘荡。 凌枝月急得想哭,眼里也已憋足了泪。姥姥去年确诊了阿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