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慧脑子空空的,费珍娥这一跑可把她给晾在当场了。
明明今儿是费珍娥把她约出来的啊。
现在秦朗就在跟前,她是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嘴巴都要张不开了,所有的规矩全都忘脑后,不知道该怎么来去说话。
秦朗也不待她回答,又问说:“听说前几日你身上不舒服了?可是着凉了?”
这是在没话找话,那些天更应该是魏清慧也不知道当如何自处。
索性秦朗长平这对公母谁也不会逼她。
魏清慧想及那几日,就不由的想到了同房的那一晚,面上一阵发烧,低声道:“不是。”
绯红上满了她面容,两只红扑扑的耳朵可爱的诱人。
秦朗也想到了那一夜事后美人的娇容,神色也有点不自然,感觉二弟想要抗议。本该立马转移话题,冲散了这股绯色气氛的,可话到了嘴边却是:“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那晚上伤到你了?我可明明留力了呢。”
魏清慧只长大了眼睛,万万想不到青天白日的秦朗会说出这种话来,闭上眼睛扭头一边,恨咬着自己的嘴唇。
秦朗却放开了,怕什么怕,不是费珍娥生出的幺蛾子吗?
而以她的身份,要是没有得到事宜,怕是不敢妄自行事,那自己还装什么处?
“原来真伤到那儿啦,要不要爷我跟你瞧瞧?”
魏清慧是良家女儿,之前又在崇祯身边做大宫女,因为崇祯生母的事儿,宫里头上上下下谁不敬她三分,几时受过这样的戏谑?
“是是是!这下你得意了吧?一个大老爷们,堂堂海云侯,多少大事不去做,却来调戏我个小小奴婢?”你可真有出息。
最后几个字当然没说出来,但眼神里分明就是在如此说。然后转身就走。
秦朗嘿嘿笑了两声,不紧不慢的跟在美人后头。
还多少大事不去做?说的就跟他现在真能做大事一样。
如今的秦朗就连明着去干涉郁洲山岛的军事,那朝廷怕都觉得不美。虽然他们根本没钱去接受郁洲山岛。
但我就是不去做,你去做了,那也不美。
现在就是这么个道理。
十分没道理不是吗?
但秦朗半点焦虑都没有。
急什么急?
一切等鞑子南下了再说。
现在鞑清还没把河东给彻底搞定,晋南,也就是中条山以南,依旧被李闯军占据,可李顺在河东就也只剩这点地盘了。
太原已经失守,田见秀汇合了陈永福的残兵后,退入了关中。
大同也刚传来被攻克的消息,城内主将罗虎不知生死,但大同之屠却叫整个大同府化作了一片鬼域。
现在阿济格带八旗兵进了太原城,吴三桂和唐通、白广恩等前明降将,合着尚可喜、耿仲明,以及贝子满达海、固山额真石延柱等在大同府整理降兵。
所有投降的大同军兵,家人免死。
只这一条就足够他们收拢了万多人马。
不过只这些降兵和他们的家眷,比之大同府本有的人口来,那还是个很小的数目。
鞑清对中原的侵占,从骨子里就透着满满的血腥,就透着无法遮掩的血债。
但拿下了大同的清兵并没有继续对关中地区展开攻势。
阿济格连中条山以南地区都没招惹,可见连月的厮杀也叫他们自身筋疲力尽了。
所以,清军还会不会在冬季里对南面大肆用兵,便就是一个不可预知的事儿了。
但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人家早晚还是会杀来的不是?
秦朗可是知道刘泽清在齐鲁这阵子根本就没做啥正事,那地儿的三个藩王,虽然看似都在招兵买马,但他们的人兵素质绝对堪忧。
包括登莱在内的明军,看似人数在暴增,但质量堪忧,一队队人马根本不堪一战。
不说清军调动在黄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