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样映照世间万物。 但是,它终究还是月亮,不是太阳,只是反射的太阳光,达不到太阳自己发光发热的程度。 …… 仅仅一夜过去,灾民收容处的灾民就减少了一半多。 人,或者应该说生物的本性就是自私且贪婪的,为了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嗣活下去,他们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举行过割礼的人到底是占少数,而且并非是所有的由肽都站出来反抗了。 因为朱瞻壑只是让人通过割礼的方式去确定和区分人群,所以就会有很多的遗漏。 这些人是一个喜欢群居生活方式的人,但群居并不就代表着团结,尤其是在面对生死的时候。 割礼只能区分男性,成年男性自是不用说,而他们习惯让新生儿在出生八天之后举行割礼,这就代表着孩子也逃不过。 孩子逃不过,孩子的母亲就会和孩子站在一边,但这只是男性,若是女性,那就无法区分。 走下城楼,看着面前好几个抱着婴儿的女子,她们具有宽宽的鼻翼、高高的鼻梁,一个个抱着孩子,紧紧地畏缩在一起。 无声地笑了笑,朱瞻壑转身离开。 这个人群,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无耻。 不过,女人而已…… 虽然从基因层面上来说,女性的基因要比男性的基因更容易也更全面的传承下去,但在人性和社会上来说,眼下还是男性做主的时代。 翌日,清晨,明军再次出发。 既然是得明军的赈济才能活下来,朱瞻壑自然是不会让他们什么都不做就跟着白吃白喝的。 为数不多的粮草和辎重,朱瞻壑都让人监视,交给这些人运送。 “世子殿下,您为什么……” 祝三凤骑着马,跟在朱瞻壑的身后,看着朱瞻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很是惬意地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朱瞻壑眯着眼,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好不自在。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要想办法让那些‘土著’死,反而把那些蒙元人的后裔留下来?” “嗯……”祝三凤微微点头。 其实也不难理解祝三凤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因为从祝三凤的角度来看,朱瞻壑不管是有着什么样的理由,也应该灭蒙元。 至于留与不留,那是朱瞻壑的决定,但是灭土著留蒙元的行为就让人很难理解了。 “三凤啊,我问你……”朱瞻壑轻笑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 “如果你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如果一个馒头的价格到了五十两白银,你会怎么做呢?” …… 祝三凤眉头紧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个馒头五十两白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但这话是出自朱瞻壑之口,那就肯定是有深意的。 “我想……可能会去谋一条活路吧……” 朱瞻壑闻言轻笑。 祝三凤说的很含蓄,朱瞻壑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姓朱,因为她当初是得了自己的赈济、现在是在自己的麾下做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那么祝三凤说的估计就是起兵造反这四个字了。 “给你讲个故事吧。”朱瞻壑脸上的笑容不改,但话里却带上了几分阴沉。 “多少年了?一